但现在事出突然,大家会讶异也是想当然尔的事o
“对嘛、对嘛!我是为你好。”还是老爸英明,知道在这节骨眼上,根本不能宠瑞敏。
那丫头怎能随随便便就嫁人!“爸,你说说她,瑞敏这样太任性,这怎么可以!’’靳大哥瞪着瑞敏看,“你以为嫁人是这么简单的事吗?你知道嫁人后你得做多少事吗?”
“我可以为严从宽做牛做马。”她立下的志向就是这么的伟大。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要不然是哪件事,你一次说个清楚,干嘛留个话尾让我猜?”
“我说的是……是——是严从宽三更半夜要你起床干活的事!”要死了,这种事怎么会由他来说� �
他爸妈都不管管瑞敏吗?
靳老大看着家里那两个老的,他们一个在打毛线,一个用力的看电视,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他们就这么当人家的爸妈啊?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你有病啊?严从宽又不像你,三不五时就发疯,他三更半夜叫我起床干嘛?”瑞敏才不信呢!
“做爱啦!姐,哥说的是做爱啦!”姐连这个都不懂还想嫁人,真是!啧——
“要死了,你讲这么大声干嘛?”靳老大用力的给靳小弟“巴落去”,“你才几岁啊?”
“今年就十九了啊!喝——你们都不关心我,我生日就快到了耶!你们到底有没有帮我准备生日礼物?”靳小弟气得直跳脚,他这些日子一直隐忍着不说,就是以为家里面的人会给他一个惊喜,但从今天这局面看来,好像不可能!
“喏!那我先说,我今年的生日礼物是要一辆摩托车。”
“你驾照考出来没?”
“没有。”
“没有想什么摩托车!不准。”靳老大一口就回绝。“还有,你才十九岁就想着做爱,你要死啦!爸——”
“干嘛啦?”
“把你儿子拖下去好好管教啦!”他现在没空管靳铁章,靳老大将注意力又转回瑞敏的身上,“你该不会以为你嫁给严从宽,却不用跟他上床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天真。”
“那如果严从宽要的话,你怎么办?你真给他?拜托!你跟他又不熟。”瑞敏怎能随随便便就把她的贞操给那个陌生人。
“我的事不用你管!”厚——她干嘛得跟她哥讨论这个话题啊?气死她了。她哥怎么这么番啊?
“喝!不用我管?想当初你要拐严从宽当你男朋友时,你怎么求我帮你的?不用我管?你要说到做到啦!”
“你……”瑞敏瞪着靳大哥。
“我怎样?”靳老大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表情,让瑞敏都气死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啦!”脚一跺,瑞敏气呼呼的跑回楼上,关在自己的房里生闷气,不管谁来叫门她都不开。
就让她闷死算了,“你们谁都别来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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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钟头,靳家老大的威风只维持了两个钟头。
两个钟头后,他便低姿态的去求瑞敏开门。没法子,谁教他最疼瑞敏这个妹妹。但他敲了老半天的门,瑞敏都不理他。
他只能隔空喊话,对着门板说;“瑞敏,你知道哥一向最疼你,哥怎么会陷害你呢?哥是真的觉得你跟严从宽交往的日子太短,两个人结婚结得这么仓促,实在是很不好,你想想看,你们两个要是日后发现不合该怎么办?
“离婚吗?哥是舍不得你走上那条路,所以才会阻止你跟严从宽的婚事,你别怨哥呀!你出来,我们有话好好谈嘛……”靳老大厌倦了自己老对着门板讲话,于是开始大力敲门。
“你走开,我不要听你讲话;你是番人,我讲什么你都不听,我们两个不能沟通。”瑞敏拿枕头蒙住头,存心来个相应不理。
而靳老大傻了,瑞敏讲他是番人!
哦——想他生得如此文质彬彬、气宇轩昂,他最疼爱的妹妹竟然说他是番人!
要是别人,他早就砍人了,但骂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宠爱的小妹,他只好忍气吞声,“对,大哥是番人,大哥错了,你原谅大哥好不好?”
但就是不要不跟他讲话、不要不理他,要不然他会疯掉。“瑞敏,你出来。”
“那你答不答应我跟严从宽的婚事?”
“你出来我们再谈。”
”不要!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我就……”
“就怎样?”
“我就从这里跳出去,我就、就跟严从宽私奔……”说着说着,她突然顿住,对呀!她可以这么做,她干嘛这么笨,还傻呼呼的待在房里生闷气?
瑞敏从床上跳起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房里乱跑、乱跳地忙和着。
靳老大听见了,瑞敏要跟严从宽私奔!
这怎么可以� �
“瑞敏!”靳老大急得尖叫,手握着门把不断想把房门锁给打开,但瑞敏早把门给锁了,他管不到她。
瑞敏乐得开始准备“跳楼工具”,找绳子——
但她找不到绳子,只好把床单绑一绑。
靳老大听到瑞敏在哼歌的声音。
真是要死了。“靳铁章——”他吼小弟上来帮忙。
铁章匆匆忙忙跑上来。“什么事、什么事?”
“瑞敏说要跳楼,要偷跑出去跟严从宽私奔,你快去我房旦把瑞敏房里的钥匙拿来,我要进去。”说话之余,靳老大还不停的用身体撞门。
靳铁章觉得他大哥这样实在有些蠢耶!“哥,姐要跳楼,你直接跑到楼下去逮人,这样不是比较快一点吗?”
大哥干嘛气直拿身体去撞门,这样不痛吗?
对喔!他可以到楼下去逮人,他怎么没想到?靳老大骂自已一声笨,然后马上咚咚咚的跑到瑞敏阳台下方去等。
他昂着脸看上去,虽然只有两层楼的高度,但还是很吓人,瑞敏要是一个不小心,伤了脚那怎么办?
“瑞敏,你下来,我们有话好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你答应我跟严从宽结婚,要不然,你就不要再跟我多聊一句有的没有的,我不要听!”她捂着耳朵。
要死了,她站在那么高的地方还捂着耳朵。
靳老大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脏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没力!好啦、好啦!他投降了。“只要你下来,我们凡事好谈。”
“包括我跟严从宽要结婚的事?”
“对啦、对啦!”
“那你答应了?”
“是啦、是啦!”
“哦——YA!”瑞敏开心的什么都没多想,直接就往下跳。
而靳老大在看着瑞敏往下跳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霎时停住,人也当场晕了过去。
早知道瑞敏迟早都要“跳楼”,那他干嘛还答应她跟严从宽的婚事啊?
啊——真呕!
靳老大晕了,瑞敏还忍不住骂他没用。“这样就晕了?太瞧不起我的技术了吧!”
第四章
哦——太棒、太帅了,她终于要嫁给严从宽了!
万岁、万岁——瑞敏穿着白纱,还站起来大跳自己发明的万岁舞,其舞姿取自恋爱巴士阿芳的虾子万岁——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虾子似的前手后脚翘起,大喊着“万岁、万岁、万岁……”
一千人看了差点晕倒。
“瑞敏,你在做什么?”她一个当新娘子的人趴在地上做那种动作能看吗?靳妈妈赶紧把女儿牵起来,要她别再幼稚了。
女儿是如愿以偿的嫁给那个人没错,但她身为人母,还是会担心,只因她很清楚女儿嫁给严从宽的动机可是很不良。
靳妈妈把瑞敏带到一旁去,再次确认她的心意。“你确定这样好吗?”
“妈,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要嫁给严从宽。”
“可是,外面都传说他很花心、很薄情……”
“我不在乎这些,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她老妈明知内情说。
“是是是,这些妈都知道,妈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我会的,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如你所愿,不会让你操心,YA--我就要嫁给严从宽了,万岁、万岁——”瑞敏高兴的跳起来。
而靳妈妈也跟着笑,她只希望瑞敏能像今天这样,一直都幸福下去。
瑞敏很快乐,但靳老大却一脸的“奥嘟嘟”,看上去心情极为不爽。他到现在都还不能理解瑞敏结婚,为什么他们家的人一个都不能出席,包括他耶!气不气人?
“你这样跟私奔有什么两样?”他气呼呼的想替自己争取应得的权益,“我不管,我就是要参加你们的婚礼!”
可似乎没人在意他的反应耶!
“你们听到没有?我说我要参加你们的婚礼……”靳大哥几乎是用吼的,但还是没什么人愿意理会他。
拜托!他怎么可以参加?如果她大哥参加她的婚礼,那严从宽还愿意娶她吗?
严从宽就是以为她是被家里的人逼婚,才愿意陪她演这场戏的耶!她大哥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妈,你绳子准备了吗?”
“准备了。”靳妈妈点头。
靳老大还不知道瑞敏要老妈准备绳子做什么,可下一秒钟,瑞敏已端来一杯水给他喝。
瑞敏端水给他喝耶!
靳老大笑得傻呼呼的,当场就把水给喝光光,然而没过几分钟,他人就晕了,等他醒来时,瑞敏已经是严从宽的老婆了!
呜呜呜……瑞敏竟然在他水里下安眠药。
呜呜呜——他的妹妹怎么会变得这么邪恶?
一定是严从宽的错,一定是严从宽把瑞敏带坏的。
靳老大将所有的错全推给毫不知情的严从宽,总之,他决定他要讨厌严从宽一辈子,谁让那严从宽竟然胆敢跟他抢他最爱的瑞敏妹妹。
呜呜呜……愈想他愈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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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夜,严从宽心情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他竟然不是瑞敏的第一次?!
这是个严重的打击,并不是说他有严重的处女情结,其实他跟很多女人交往过,他的女人也没几个是第一次——而且,他还怀疑那些被他弄破的处女膜有几片是人工假造的!
哎呀!现在说这个真是扯远话题,他其实真正要表达的是,他并不是一个八股到会去在乎女人贞操的男人。他只是觉得不舒服,因为,他一直误以为自己会是瑞敏第一个男人。
这一夜,严从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不是瑞敏的第一次?还有,瑞敏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谁?
她爱他吗?
铁定是很爱、很爱,因为依瑞敏的个性,要不是那个男人让她很爱、很爱,她是不会把自己的贞操给那个男人的。
想到这里,严从宽竟莫名的感觉心烦气躁。但也许瑞敏没有别的男人,或许她的处女膜之所以不存在,只是因为她活泼好动。
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严从宽替瑞敏想到一个很好的理由去解释处女膜的问题,但是——
该死的!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他宽心,他很想直接问瑞敏,他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问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很怪?因为,瑞敏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甚至恶劣地告诉过瑞敏,他很花心,他婚后还想要很大的自由空间,而瑞敏也大方的允诺他,婚后,他想交几个女朋友,她根本不会干涉他。
她对他的自由度放得那么宽、那么广;而他却想问她,他是不是她的第一次?这是不是显得他很小家子气?
“瑞敏——”不管了,严从宽决定豁出去,不管瑞敏会怎么想他,反正他就是要问个清楚。
他从后头抱住睡得正香甜的妻子,亲亲她的敏感地带,要她快点醒转,他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她。
“嗯?”瑞敏半梦半醒的回吻着严从宽。
她好喜欢他的味道。来,再香一个……然后她甜甜的笑开,觉得好满足——“什么事?”她声音慵懒地问她的亲亲老公。
老公耶!
他真的是她的了,好棒!瑞敏手勾着严从宽的脖子,亮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她是真的清醒了。
“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他本来是想问她,他是不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但后来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太过直接了,所以决定临时拐个弯。
她以前有跟别人交往过吗?
“不是,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瑞敏想都不想地回答。
这是严从宽第一次这么讨厌瑞敏如此坦白,他心里甚至开始冒出吃醋的小泡泡,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泛起。
他问她:“那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一个。”
“一个?!”这是什么答案?“那我呢?”
“你不算。”
“为什么我不算?”这下他是真的吃醋了。
瑞敏哈哈笑着说:“因为你是我老公啊!怎么算是男朋友,我们两个又没谈过恋爱。”
她说得很开心,但听在严从宽耳里,却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可他在吃味什么?又是在生气什么?
瑞敏说得没错,他们两个的确没谈过恋爱,甚至连手都没牵过,便踏进结婚礼堂。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令他吃味、令他吃醋的是那个瑞敏生命中的唯一——她唯一的男朋友。
“那你跟你男朋友后来是怎么分手的?”严从宽像是不经意的提起,其实,他心里紧张得要命,一双耳朵拉得长长的,就等着听瑞敏的答案。
“唔!”瑞敏的身子明显的一凛。
“怎么?你不喜欢我问你这个问题是吗?”
“不是。”很快的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瑞敏恢复了她原本散漫、不经心的态度。 “很自然的就分手了呀!没有为什么。”
“总是有个原因、理由吧?”
“时间过那么久,我早忘了。”瑞敏随便找个借口唬弄过去,再反客为主的问: “咦?奇怪,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
“没有啊!只是无聊,突然想到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但我却连一点点都不了解你,所以随便找个话题来问问。”严从宽没敢告诉瑞敏,他好奇的是那个拥有她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
他本以为她是贡献给脚踏车之类的,但从刚刚的谈话中听来,瑞敏的第一次十之八九是献给她唯一的男朋友了。
想起那个“唯一”,严从宽忍不住皱眉,心里有股莫名酸溜溜的滋味,搞得他的心情很不好受。
他甚至开始想跟那个“唯一”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谁的技巧比较好?
这是很无聊的比较,他知道,以前他也不会做这种事,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想比较看看。于是,严从宽又开始对瑞敏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