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夜傻傻的笑着!
终于……在睽违了四个多月后,小夜又和各位读者宝宝们见面了。
这么久没出现,你们有没有好好的、用力的想想小夜呀!?
唉……别说几个月不见,大伙已经forgot小夜是哪枝葱、哪枝蒜了,伦家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啊啊……
想小夜每天都粉努力的趴在计算机前,盯着屏幕,手指头动啊动的打个不停,但不知为何?不管小夜如何努力,进度就是严重落后,搞了半天,原因是小夜把时间都花在聊天上头了……呜呜难怪编编要惩罚我,不看伦家的稿子,呜呜……低头啜泣ing。
好啦!不管怎么样,这家三兄弟老大的故事总算是让小夜孵出来了,写的过程说实在的还满顺利的,因为男主角让人气得牙痒痒的,所以小夜就一边写一边骂,骂到没力的时候,稿子也就写完了。
哈哈!好象很神对不对?我也这么觉得哩!
其实出书的速度变慢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小夜从专职作家又变兼职作家了,现在在一间汽车公司当会计,每天望着车厂里漂亮又闪亮的新车,好希望也能弄一台来开开,呜呜……好遥远的美梦,可见小夜我败家的本事已经濒临临界点了,真不晓得什么时候会穷到去蹲在路边……
不论如何,这个新系列已经开始了,小夜一定会加紧努力把故事写完的,就请各位读者宝宝用力的期待啰!
如果有任何意见可以写信给小夜喔!
联络方式:
台南邮政26-19号信箱夜荭收
email:[email protected]
http://samegirl.adsldns.org/(网上有赠书活动喔!)
楔子
占地千坪的龚家大宅内。
「老爷,您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吧!」老管家看龚得威突然紧咬着唇,强忍痛苦的模样,不禁紧握住了他的手。
「不,孩子们呢?他们……回来了吗?」龚得威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摇了摇头,一径的望着那空荡荡的房门口。
三十年前,他的儿子璟鸿不顾他的反对,带着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决绝的离开了家门,从此以后他为了打击儿子,无所不用其极,将他们逼到无路可退,甚至当他知道璟鸿与那女人为龚家生了三个孙子时,还按捺不住想夺回孙子的渴望,不顾一切的运用所有的关系与势力,抢得了三个孙子的监护权。
他告诉三个孙子,是他们的父母不要他们,并且用心良苦的将他们送出国外深造,为的就是让他们无法与璟鸿相认,也想藉此逼迫璟鸿投降。
然而世事不能尽如他的安排,璟鸿夫妻在贫病交迫的生活下,依然不肯向他低头,五年前的一场意外车祸中,他们夫妻双双丧命,那时他的后悔已经来得太晚了。
当他带着三个孙儿为他们奔丧时,三个孙儿终于认清了事实真相,从此以后他们看待他的目光,不再是尊敬的爷爷,而是一个杀了他们父母的仇人,三个兄弟断然搬出了龚家大宅,让他成为孤独的老人,再也不愿陪伴在他的身边。
「老爷,您就是这样!大半辈子的,有什么苦全往自己的肚里吞,现在您生了重病,三位少爷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您还对他们如此惦念着,您这又是何必?」老管家真的看不下去了。
「人呢!人呢……不是说去叫他们回来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龚得威用力的喘着气,灰浊的眼眸不停的看着门口方向。
而在这同时,房门外出现了三名男子,他们缓缓踱步走进房内的病床边,同样英俊冷凝的脸庞上,有着与龚得威相似的影子,他们是龚璟鸿的儿子,也是龚得威的孙儿,体内流着同样的血,但血液却是冰冷的。
「你们……都回来了……终于都回来了!很好……很好……」
「爷爷,我们三兄弟不是医生,叫我们回来,对您的病情于事无补。」龚天竞表情冷然,对性命垂危的龚得威,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站在一旁的龚泽竞则是把玩着手机,看着电话簿里的花名册,连一句话也懒得说,只当龚得威这次叫他们三兄弟全员到齐,肯定又是想出了新的把戏,打算恶整他们。
而龚翔竞则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眼神黯然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三兄弟里爷爷最疼的就是他,只是碍于对大哥二哥的承诺,他无法表达对爷爷的心疼。
「我知道自己已经捱不了多久了……李律师……你宣读遗嘱吧……」
听见龚得威的话,龚天竞的脸色更加阴郁。律师?这一次居然还请来了律师,他隐约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宣判。
「好的,龚先生。」李律师点头,清了清嗓子之后,开始宣读,「龚氏财团旗下事业共分,金融、投资、娱乐、通讯四大产业,及十二块商业用地、现金三兆六亿元,拥有之全数股权及现金于龚得威死后得分配予三兄弟,每人各得30%,余10%全数捐予慈善机构……」
「爷爷,您又还没死,不必急着分配财产吧?」龚泽竞听到一半,不以为然的打断了李律师的话。
「李律师……你继续读下去。」龚得威无力的举起手,要李律师继续。
「此遗嘱附但书如下,龚天竞、龚泽竞、龚翔竞三兄弟,须于两年内娶妻生子,方得继承龚得威先生之遗产,若过期限,则遗产全数捐赠孤儿院,不得领取分毫。立遗嘱人龚得威。」
「该死!」龚天竞听完,愤然诅咒了一声。
「爷爷,干脆我替你死好了,叫我结婚?会叫多少女人去投江自杀?」龚泽竞大声嚷嚷。
「爷爷,我宁可不要遗产,请您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爷爷连遗嘱都立好了,这让龚翔竞感到事态严重,忍不住走向前握住了爷爷枯干的双手。
「很好!你害死了我们的父母,现在还要再为我们三人绑上婚姻的枷锁,爷爷,你真的很厉害,就连临死前都不愿放过我们!真的非常好。」龚天竞咆哮完之后,转身走出房间。
他在龚氏财团工作了十年,为龚氏付出多少心血?他早就将这份事业当作是自己的生命了!现在,就为了一张爷爷立下来的可笑遗嘱,便要他放弃这一切,他该死的做不到!
龚泽竞不停的寻找着手机里的花名册。这些女人拿来玩玩可以,结婚?天杀的!哪一个值得他放弃一整片花园?只是他更舍不得的是那一大笔数不清的遗产。
龚翔竞低头看着爷爷,当他听完遗嘱内容之后,更觉得爷爷那双已渐呈混浊的瞳眸看起来实在太过阴险。
两年内结婚,否则将失去继承权?爷爷可知道,他宁可选择失去遗产,也不愿找一个不爱的女人来结婚,只是,他又怎能让龚家的事业就这样从他的手中无端消失呢?爷爷真是把他们逼到绝尽了!
就这样,三个兄弟,各怀心事,走出了龚家大宅,然而他们的未来与爱情,仿佛从这一刻开始,与这份遗嘱密不可分了……
第一章
会议室里传来龚天竞大声咆哮的声音,会议室外则是一片鸦雀无声,所有的一级主管莫不摇头低叹,而高级职员则是不停的埋头苦干,谁也不敢偷懒。
「我请你们行销部的人来做什么的?这样的IDEA能吸引人吗?消费者看到这样的广告会愿意上门来消费吗?你们是把消费者当傻瓜,还是把我龚天竞当成白痴在耍?啊!说话啊……」
龚天竞的咒骂声透过会议室的玻璃门大声传了出来,外头的职员们则俏俏十指交握,在心底为行销部门的同事祈祷。
「滚!白痴一个,你明天不必来上班了,会计部门,把郑主任这个月的薪水算给他,再加他六个月的遣散费,我再也不要看到他出现在公司。」
会议室的玻璃门霍地开启,下一瞬又砰地合上,门前站着被吼得满脸灰的郑主任,他像只斗败公鸡似的垂头丧气。
「主任,请节哀顺便……」会计课长走至郑主任的身旁,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第十二个被FIRE掉的职员,自从上个月老总裁传出病危的消息之后,副董就一直处于暴躁易怒的状态,倒霉的自然是他们这群为龚氏财团卖命的职员们了。
「我是不是明天真的不必来上班了?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啊?就这么被炒了,以后该怎么办?」
「郑主任,副董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先回家休息一阵子,等过一阵子副董又想起你来……说不定就会再叫你回来了……」会计课长努力的安慰郑主任,心里则担心自己哪天要是说错了话,弄错了帐,说不定卷铺盖走路的人就是他了。
「会吗?副董还会让我回来吗?课长,如果有机会,你得帮帮我啊!」
「一定的……」帮他?他自己都要担心自身难保了。
最近副董像只发了狂的狮子,动不动就拿下属来开刀,每天绷着张脸来公司就算了,甚至连上班时间都会从一楼晃到十二楼,看看哪个人在打混,哪个人在偷懒。
要是被他逮了个正着的,当天下午马上发布人事命令,立刻开除,接着隔天就见不着那个人了,这种令人神经紧绷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
老总裁现在只是重病在床而已,副董的脾气就已经如此恶劣了,要是老总裁真出了什么差错,是不是整个龚氏财团就要跟着收摊了呢?到时影响的可是全台二十六个关系企业,四十七个据点的职员生计啊!
「今天会议到此结束。」
一听见会议室里传来这句话,几乎整个办公厅的人都嘘出了一大口气。
「秘书室的,明天下午安排财务部门所有一级主管到总公司来开会,叫他们资料准备齐全再来,我不想再浪费这天杀的时间,听他们讲述那些废话连篇的报告。」龚天竞一走出会议室,立刻又下达一个指令。
整个财务部的人员听见他的话,又开始绷紧了神经,各个坐如针毡,八个人,十六只眼睛一同瞥向秘书室。
秘书室?
秘书室里的人呢?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秘书室!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龚天竞得不到响应,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从他紧绷的喉问再度传出。
只是秘书室里仍旧一片寂静……
「该死!」他剑眉拧成一线,发出一声低咒,「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秘书室里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谁,帮我把所有秘书的资料调进来!」
他指着人事部的方向,突然办公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开启,一个娇小却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冲了进来,她的手上抱着高高的一叠档案夹,穿著简单的衬衫窄裙,脚上踩着一吋半的高跟鞋,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上,神情显得有些狼狈。
「不用调了,秘书室就剩我一个人,副董有什么吩咐?」
她走路一拐拐的来到龚天竞的面前,才站稳了脚步,抱在手上的档案夹一个摇晃,从最上层一路滑下来,一个个的摔到地上,一个个的掉在龚天竞的面前。
「该死!」
「该死的!」
龚天竞才出声咒骂,眼前女秘书娇软的诅咒声也同时逸出。
这个女人……是谁请来的两光秘书?连个档案夹都拿不稳就算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该死!」,她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工作了!?
「妳!叫什么名字?秘书室里头怎么会有你这种做事散漫的员工?」龚天竞伸出食指,几乎戳上了她微翘的鼻尖。
「秘书室里只剩我一个人了,其它三个秘书全在上星期,上上星期,上上上星期被你开除掉了,如果连我你也看不顺眼的话,麻烦那个谁谁……会计课长是吧?把六个月的遣散费算给我,我明天就不用来了,刚好脱离苦海。」
她拨开他的手,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盯着龚天竞那双仿佛要喷出火来的双眼,冷哼了一声,将手上剩下的几个档案夹塞进了龚天竞的怀中。
「妳!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可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龚天竞愤怒的将手中的档案夹全扔到地上,声音变得更加冰冷的质问着眼前的女人。
「我现在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但你若要开除我,就必须知道我是谁!我叫——余、曼、菲。」
说完话后,她完全不理会龚天竞震怒的表情,转身便离开他的面前。
她的脚依然一拐一拐的走着,走到了半途,索性勾起小腿,将鞋子脱下拎在手上,让自己走得更加舒坦一点。
余曼菲,不只是龚天竞认识她了,全龚氏财团的职员从今天起也都清楚的记得了这个响当当的名字!
***
龚天竞气极败坏的回到办公室里,生平头一次被女人这么羞辱,还是当着一群员工的面前,他觉得既难堪又下不了台。
当下,他便立刻要求人事部门将那女人的人事资料调来。
现在,放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张薄薄的人事资料卡,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才来公司上班没三个月,没想到他才刚记住了她的脸,她就当着他的面大喊不干了!
「余曼菲,二十二岁?都满二十岁的人了脾气还这么火爆,当初到底是谁将她面试进来的?职务,助理秘书?」
龚天竞看着上头的职称,不禁伸手拧了拧眉心,接着,他按了内线将人事主管叫了进来。
「副董,您找我?」
「这个余曼菲是谁面试的?」
「呃……这个,我要再想想……」
人事主管眼神飘忽,哪敢说是自己面试来的!天晓得那天这位余小姐来面试时,人不但看起来清清秀秀又一副温柔客气的模样,怎知道她居然脾气这么火爆,竟敢对着副董大吼大叫,现在还弄得整个龚氏财团里人尽皆知。
不过那天她对着副董大声咆哮的模样,还真是酷到了极点!
咳!他轻咳了声,强抑住喉间的闷笑。
「想什么想?连谁面试进来的都不知道!你这个人事主管是干什么的?」
「啊!副董……那天我好象……好象是叫课长面试的……」全推给下属去受过,先躲了这一关再说。
「啧!谁面试的不重要!」龚天竞轻啧了声,然后又皱起眉心,那冷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胆战心惊,仿佛谁站在他面前都有被开除的可能。
「呃……那请问副董还有什么疑问?」
「这人事资料卡上,为什么没有余曼菲的电话?」龚天竞拿起资料卡,对着人事主管质问着。
「啊?没有吗?」人家不想留下电话,他总不能追着要吧?
「是的!没有!为什么我说过的话,你还要再重复一遍?你不知道这样很浪费我的时间吗?」该死!他怎觉得公司里请了一堆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