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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神戏朱红 page 8 作者:于儿

  此时被朱沧冥擒在怀中的丹红,似乎忘却她仍有功力的事实,不,该说是她即使没忘,也不敢对主上出手。

  “我竟然忘了你一向都得吃点苦,才肯听话。”

  丹红惊慌地抬起水眸,瞬间,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她早已在伏神面前彻底崩裂,她亟欲为自己解释,但小嘴在一张一合下,仍出不了半点声音。

  突地,她忽然瞥见桌上尚留有她预备写给花大娘的纸墨,她猛然推开朱沧冥,迈步冲向前,这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原来,你同我一般地迫不及待,嗯!”朱沧冥悄然地扣住她还来不及执笔的纤腕,并邪肆地俯身嚼咬她细嫩的耳朵。

  丹红瞬间挣扎得厉害,甚至不惜朝他动起武。不这样做,她永远无机向主上解释清楚,所以她只好僭越了。然而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在主上手中走上五招。

  “丹红,你知道嘛!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个性。”说罢,朱沧冥已将手中的红颜甩向雪白大床。丹红连惊叫声都发不出,就被牢牢地钉死在床上,她睁大惶恐复杂的水眸,直直瞅住下身正煽情地贴紧她,而上身则半悬在她头上的那张邪恶五官。

  “你这副美丽的身躯,李宸风八成已享用过不少次。我怎么又忘了你回答不了我呢?”他蕴含诡异的低沉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丹红更加不安地咬着唇,眼睁睁地凝视他益发逼近的脸孔。

  为什么主上会在言语间刻意的羞辱她,还一直暗示她与李宸风有着什么关系?

  “我不许你咬着。”在丹红反应不过来时,朱沧冥突然狂肆地以口封住她的唇,惩罚性地取代她的贝齿,咬嗡着她微带牙印的艳红唇瓣。

  好疼!

  丹红拼命地闪躲朱沧冥所带给她的痛楚,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双唇已被主上咬破,因为她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不过他大概仍嫌不够,反而强悍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取她口中的芳香。

  她亟欲撞开被制住的穴道,但在意识到腰带已被人解开,炽热的大掌也缓缓钻入她的内衫时,她再也无法凝气聚力。

  朱沧冥大咧咧地隔着抹胸,尽情地蹂躏着他曾经造访过、至今仍念念不忘的柔美酥胸。

  丹红惊了、骇了、怕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种令她既羞愧又抗拒不得的状况。是要回应,还是要极力反抗?

  就在她逃脱不掉却又无法抗拒的时候,朱沧冥的手已堂而皇之地挑开她的抹胸,直接罩住她雪嫩的浑圆予以施压、爱抚。

  丹红的全身倏然一僵,她瞠大一对无辜且惊惧的美眸,迎向朱沧冥那双蕴热却带有丝丝残忍的氤氲幽瞳。

  “呵,丹红,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好像你一点经验都没有似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他陡地露齿一笑。“想必李宸风已经将你调教得很好,让我不由得期待等会儿你将会在我的怀中淫浪地乞求我的给予。喔!我差点又忘了你没法子出声,要不然,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地方,到时我一定会让你尽情喊叫,尽情地释放出你娇媚的本性。”

  一想到主上对自己势在必得,丹红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地打起哆嗦来,虽然在她潜意识中,有着被主上伤害也无妨的莫名意念,但她却无法漠视他们是在这种敌对的情况下……燕好。

  倏地,丹红忽然急遽地惊喘,就连身子也不自主地拱起,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亲密地探入她最神秘的地带,狂放地索求她的甜美。

  而在此时此刻,在他彻底的撩拨、刻意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已渐渐迷失。

  不要!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无法以声音呐喊出内心的激动,所以只能以双手死命地绞紧丝褥,以抗拒这一波波恣意又淫邪的拨弄。

  对于丹红一副极端痛苦却又欢悦的绝美神态,朱沧冥在邪笑之余,仍狂猛粗暴地进犯她的柔美,直到她的眼中似乎淌出了泪,他的手才忽地停下来。

  “好戏才正要开始,先别急着哭。”朱沧冥倾身吮干她的泪痕,并欺向她敏感的耳垂,沙哑地对她笑道。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即使她是李宸风用过的女人、是神膺会的手下,他仍执意要得到她。

  不过,他绝不会像赞天一样,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将会把她锁在他的地方,等哪天对她失了兴趣,他说不定会好心地把她还给好友李宸风,或者是……

  永除后患!

  但未来之事,的确很难如朱沧冥所愿,也许在下一刻,他就会反悔自己在前一刻所说过的话。

  第七章

  当被主上贯穿的那一刻,除了痛之外,她竟然还可以同时想到主上若是得知她身份后,会抱持何种态度来看待她?是照样维持着主从关系,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抑或是将她逐出伏神组织?

  奇怪的是,丹红似乎都不喜欢这两种下场,难道说,她还祈盼会有第三种结果吗?

  朱沧冥好似已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以致原本讶异她竟为处子之身而尚称得上温柔的动作,转而演变成野蛮的侵略。

  此刻,她的主人,惟有他朱沧冥一人。

  好热!

  为了疏散体内渐升的炽热与不知名的欢愉,于是难以宣泄的丹红,终将手边的破碎衣裳猛地塞入口中紧咬着不放。

  然而,朱沧冥却腾出一手,扯出她口中的黑布,并在她汗湿的丽颜流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而欲咬住下唇之际,俯身亲吻她,且引导她咬住自己的肩头,让她得以有所依附。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作法是因为对她的不舍,至少他还无意解开她的哑穴,一旦还她言语自由,必会招来麻烦。

  何况他还没遇到过如此契合他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竟还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

  哼,他改日得要问问好友李宸风,为何放着一个娇艳明媚的女人在身边,却没多加享用?

  感觉咬在肩头的力量愈来愈薄弱,朱沧冥在嗤笑之余,也渐渐放慢攻势。

  失控的情欲在她体内强而有力地爆发开来,使得她模糊的意识益加飘远、混沌,而过多的沉重负荷也使她渐渐松开紧咬的牙关,疲累地陷入一片茫然之中。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感觉整个人好像飘浮在云端上,悠悠荡荡的……

  “承受不住了吗?”

  朱沧冥突然顿下所有动作,气息有些粗重凌乱。

  丹红甚至连一个轻微的点头动作都做不出来。

  “回答我,不然我就继续。”朱沧冥粗哑地低吼。

  丹红也许是被他这句话给骇到,所以震回了少许意识,不过她仍没怎么细想就糊里糊涂的摇着头,本能地表示不想继续。

  她显然中了朱沧冥所设下的陷阱,他在狎笑一声后,开始另一波更为强烈的进击,而他的肩背,也早就迎向她的小嘴,任凭她的咬啮。

  丹红果真无法接受他迅猛的冲击,不禁再次咬住他的肩膀,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虽然他不断压抑着粗喘,然而那夹杂着欢愉及痛苦的声音,仍弥漫在整个幽静的筑仙阁里,与丹红的欢爱已彻彻底底地撼动他鲜少有所波动的灵魂。

  该死!就算他极力隐忍,但看守在筑仙阁外的人已有人注意到他逐渐收势不住的粗喘呻吟。

  他不得不忍痛结束,接着,他便随便找件衣裳替丹红胡乱套上,更抱起处于失神状态中的丹红,趁外头的人准备闯入时纵身离去。

  砰!大门被无礼地撞开。

  “丹红姑娘、丹红姑娘,咦?人怎么会不见了?快去通知花大娘,快去呀!

  一下子,整个花满楼就陷入一团混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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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里是哪里?”

  丹红在睁眼后,还一时无法意会到自己可以出声。

  天色微亮,而桌上残烛的火光也忽明忽暗,这就是丹红眼中所能暂时接收到的景象。

  再来,她就用她那双迷离的凤眸,大致扫过这间陌生的卧房一遍。

  很大、很华丽,不过却像间囚笼似的。

  猛地,囚笼二字瞬间在她脑中炸裂开来。

  “主上!”她突然失声叫道,同时,她也惊觉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顾不得衣衫不整,也顾不得全身酸痛,她赶忙下床,就要去找主上解释。

  虽然这种解释荒谬至极,但她却万万没想到会出这种差错,只因为她一接手赞天之职,就急于求表现,甚至自以为在建立功绩后,再去求见主上也不迟,才会造成这连番的错误。

  门被反锁住。

  丹红往后踉跄数步。

  主上真把她当成犯人了!

  颓然地坐在桌前,丹红惟有瞧着已熄灭的烛台发愣;以至于门锁被悄然开启也不知,对于一抹伟岸的身影已来到她身后更不知。

  是谁在要玩着她的发稍,是风吗?

  但,不只是门,就连窗子也几乎被封死,哪来的风?

  “主上,”丹红惊喜地回头喊道。

  被一个敌对的女人喊主上确实令他很意外,不过他的眼仍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唇角更是挂着一抹讪笑地揶揄她道:

  “我确定只封住你的哑穴而已,可没把你的双眼也顺道封住,况且我根本不是你的主上,而是——你的主人。”

  “主上,请您听我说好吗?我是……嗯……”丹红的螓首突然吃痛地往后仰,并发出一声闷哼。

  “不管你是谁,只能喊我沧王,或是爷,你听明白了吗?”朱沧冥略微松开手中紧缠的乌丝,并低下头,邪恶地盯视她微微泛白的小脸。

  “听……听明白了。”她惟有先应允,不然她担心主上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丹红,我希望你确实听得懂我的意思。”朱沧冥犀利的眸子,专注且锐利地睨视她,就连语气也带有某种警告的意味。

  他绝无可能再次放她离开,而她最好是心理有数,别故意惹恼他。

  丹红不自主地轻应一声,她从没想过会跟主上有如此亲密的贴近,更别说像个怯弱的女子被他要胁着。

  “主……沧王,其实我不是神膺会的人,我是……”

  “说得对,你现在当然不是神膺会的人。”而是他沧王的女人。

  即使她包藏祸心,即使她怀有别种目的,即使将她留在身边会令他暴露在敌人面前,他也无所谓。

  丹红心知主上根本把她的意思当成笑话来听,所以她突然做了个让朱沧冥有点讶异的举动,那就是当着他的面直挺挺地跪下。

  “沧王,是您误解丹红的身份,其实丹红正是你心的手下,也就是三首天之一的赞天。”

  丹红抬起头,忍着发尾还被他紧紧缠绕在手的疼痛,正色地同他解释。

  朱沧冥在闻言后,并无啥反应,脸上依然是一派的邪美戏谑,眉宇之间也不曾皱那么一下,甚至连他修长的手指,也照样有规律地轻扯她的发丝。

  主上的反应,让丹红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主上,我真的是赞天,若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敷……呀!”头皮几近被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痛叫出声。

  “我才提醒过你,怎么马上就忘记了呢?”

  随着他的手缓缓高举,她也被迫跟着起身,除非她能眼睁睁地看着头发与头皮分家。

  此时她真想有块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或者是一句密语,但这些对于伏神组织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我到底要怎么做,主……沧王才会相信我的确是赞天。”她痛苦的低喃,因为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是靠被扯住的头发来支撑。

  “丹红呀,莫怪赞天会栽在你的手里,你到底从他口中套出多少东西来,还有,你把那该杀的赞天藏哪儿去,他应该要来见我了。”若不是接连在她身上发现密函,他或许还会相信她的说辞!

  不过,她果然被宸风训练得不错,是一名可造之材,只可惜……

  “我就是要来见您的,而且我还叫人把密函送去宫内交给敷天了。”她忍着痛,急急地说道。

  突然间,朱沧冥无预警地松开她的发,让丹红差点脚软,她顺势以双手撑住桌缘,微喘地偏身看向一脸深沉莫测的俊颜。

  “沧王,您相信丹红了吗?”她小心谨慎地问着,因主上的表情令她起了莫名的寒颤。

  “呵呵……哈哈哈……”

  朱沧冥冷不防地轻笑起来,而且还渐渐转为大笑,笑得不可抑止。

  “沧王,您笑什么?”主上这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笑,让丹红立刻感到寒意窜身。

  “怎么,难道我不能笑?”朱沧冥猝然逼近她,并扳正她侧偏的小脸,笑意盈盈却带有一丝狰狞地盯着她问。

  他笑她说谎的功力确实不凡,而且还能清楚地知道敷天进宫的事,想必,她也已经把敷天的身份打听出来了。

  看情形,他不把那多嘴的赞天处理掉还真不行!

  “丹……丹红不敢!”被说懦弱也好,被讲无用也罢,在主上面前,她的确什么也不是。

  “不敢!?这可不像是京城第一名妓会说出来的话,你不是一向自诩为清莲,一向以清冷之姿出现在众人面前吗?至少在我二次向你索回密函之时,你就是一副‘就算把我杀了也不给’的傲然模样。而现在,你竟以这副荏弱的假相向我低头。啧啧,丹红,你真让我不得不佩服呀,”

  “为什么你不肯信我?敷天跟普天都可以替我作证的!”她有丝虚弱地深深凝视朱沧冥那张带着煞气的面容。

  “到底是何种力量可以让你继续装模作样,是李宸风吗?”朱沧冥啧啧称奇地摇着头。

  丹红实在想不出还能提出什么人,或者用什么方法,才能摆脱主上硬是要加诸在她身上的罪名。

  若主上执意认定她是神膺会之人,那她也只能认了,反正她本来就有错在先,就算她恢复赞天的身份,也难逃主上的惩罚。

  事已至此,丹红似乎不想再辩解。

  “怎么,被我料中了?真是因为李宸风!”朱沧冥错把她的伤感当成是默认,却没发觉到自己的语气竟充满妒意。丹红毫无防备地被他揪住衣领,也无从躲藏地看清他泛着冷戾的笑意,但她只略微牵动嘴角后,就如同折翼的小鸟般,了无生气。

  “回——答——我。”

  他宁愿要她为了神膺会而不计后果地与他对峙,也不要看到她一副死气沉沉的苍白模样。

  “沧王说是就是了。”

  未了,丹红无神的眼突然缓缓合上。

  经过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凑巧与风波,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而且她的胸口也抽痛得愈来愈厉害。

  “呵,你终于还是肯认了。不过,李宸风怎么没叫人医好你?”朱沧冥别具涵义地说,而他的掌心,也悄然无息地贴紧她的胸口。

  中了痴神掌之人,绝难有活命机会,虽然当时他只使出一成功力,根本不会致命,但若不尽快医治,仍然会在她体内留下永久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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