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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的宠儿 page 5 作者:涵宣

  “铃儿,撑着点儿,大夫就快来了。”

  虽然知道她听不进自己说的话,腾格尔还是温柔地贴在她耳边低语,不断喃喃安慰着。

  她梦见了什么?

  腾格尔心疼地擦拭着她额问冒出的冷汗,温柔地固定住她挣扎摆动的身子。

  “铃儿,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一如往常她做噩梦时,腾格尔轻轻摇着她,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   *  *

  “嗯……好、好冷。”

  听见她喊冷,腾格尔才发现她还穿着湿衣服,随手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掀开被子准备帮她换上,发现问题来了。

  这次他和安达两人轻装上岸,并没有带着打杂的丫头,怎么帮她换衣服呢?虽然早在三年前就把该做的事都做尽了,但是,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之后,光是看着她的脸就几乎失控,还要为她宽衣解带?

  腾格尔迟疑地看着她被湿衣服所勾勒出的纤美体态。

  “好冷……”

  等不到预期中的温暖舒适,薛铃香再次轻呼。

  这……现在风强雨大,又已入夜,要找个丫头来也不可能。

  他为难地看着她,拿着干净衣服的手忍不住握起拳来。

  好吧,换就换吧!

  轻轻摸索着她脖子下的盘扣,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嫩的肌肤随着宽解的衣物寸寸显现,腾格尔整个人燥热起来,目光情不自禁的随着手的动作移动;他向来觉得薛铃香的肩胛骨部位最为性感,浑圆的肩头以及微微凸起的胛骨,有着迷人的风情。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伸手解开第三颗扣子;薄薄的肚兜掩不住她的丰满,圆润的双峰几乎呼之欲出,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尖顶,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缓缓移动,柔软的双峰随著他的抚弄荡出美丽的波动……

  看着她柔美的身躯,腾格尔被逗得气血偾张,忍不住低下头,隔着衣裳轻轻舔舐顶端的珍珠,濡湿的衣裳清楚地映照出迷人的形状。

  老天!

  腾格尔低喟一声,将她的衣服又拉低了些,舌尖灵活的盘旋在她身上,绕着肚脐眼打转。

  她的身子略凉,恰好平衡他的火热,他紧紧抱着她,忍不住地在她身上厮磨。

  “铃儿,宝贝。”他情难自禁地低喃,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般。 

  他不是一个喜好渔色之人,可是,碰上她就另当别论了;三年前如此,现在更不例外。

  一手罩着她柔软的胸脯,一手悄悄地滑下,沿着光洁的大腿往女性的神秘圣地前进。

  “嗯……”

  薛铃香蓦地发出轻吟阻止了他的动作。

  僵着身子悬在她上方的腾格尔,霎时满脸通红、青筋暴凸。

  该死,他居然活像个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登徒子般,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性致高昂起来,她身体正不舒服着呢!

  翻身下床,顺手拉过被子盖住她引人遐想的身子,腾格尔转过身背着她,咬牙平息体内流窜的欲火。

  对一个男人来说,再也没有一件事像这样困难了。

  好一会儿,他才感觉下腹不再那么胀痛,深吸了口气转过身;他飞快的脱去薛铃香身上剩余的衣物,帮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虽然所有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但是,她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激得他忍不住又要冒汗。

  将被子紧紧的裹住她迷人的身段,腾格尔返后一步,免得自己又忍不住伸出手去。

  好一会儿,见薛铃香原本紧皱的眉头缓缓纾解气息也渐渐平稳,腾格尔才放松一笑。

  那丹药的功效显然不错,她的身子似乎不再那么烫了,不过,还是得让大夫瞧瞧比较安心。

  看她渐渐平静下来,腾格尔正想到外头看看安达究竟请到大夫了没,冷不防听见——

  “奕、奕儿……”

  奕儿?

  猛地回头,腾格尔睁大眼睛瞪着薛铃香。

  她刚刚叫了谁的名字?除了他以外,她的心里还藏了另一个男人,是吗?

  突然窜起的疑心及妒火瞬间烧红了他的眼,腾格尔双拳不自觉地握紧,牙根紧咬。

  谁?是谁?胆敢碰他的女人!

  腾格尔屏住气,小心翼翼地向前,弯腰握住她细瘦的肩膀,直直盯着她。

  “铃儿,你刚刚在叫谁?铃儿?”

  他专心地轻声问道,震耳欲聋的雨声在瞬间消音,除了她微弱的呼吸声外,就只有他紧张的心跳声。

  是他听错了吧?他的铃儿是这么的怕羞、这么的专情,不可能抛下他移情别恋的。

  陷在昏迷中的薛铃香丝毫不察周遭诡异的气息,晕过去前脑海里记挂的名字再次脱口而出:“奕儿、奕儿……”

  如遭雷击地放开她,不敢置信的连退两步,脸色倏地又青又白,原就暗沉的眸光更加深沉。

  不,这不是真的!他的铃儿没有爱上别人,也没有喊出其他人的名字。

  “啊!”

  难怪她这三年从来不曾试着跟他联络,难怪她刚刚一看见他就跑,难怪……

  狂怒、妒忌、愤恨不平的情绪一下子席卷了腾格尔所有的理性,他仰头怒吼,紧握的拳头使劲朝床柱挥下,震得整个床榻都在摇晃。

  该死,他着实太高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喘着气,瞪向显然受到惊吓的人儿;原先令他心疼的荏弱及苍白,全化作嘲笑的利剑,一刀刀挥向他。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呢?她说过,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他一个人的。

  才多久的时间啊,她就迫不及待的向别人投怀送抱了?!

  被背叛的苦涩及不敢置信的铃愕紧紧地揪着他的心,腾格尔青白着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皱眉的薛铃香;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不上前摇醒她,害怕在狂怒下会伤了她。

  他不能接受从她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一点儿不能。光是想象这三年来有另外一个人取代他的地位,对她嘘寒问暖,甚至卿卿我我地谈情说爱,他的一颗心就好似要爆裂开来一般。

  刚才的担心及心疼,在瞬间变得可笑,他无法自制地沉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多可笑呀!他才打算这回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同他一起回到西岛,用一辈子的时间弥补他之前对她所造成的伤害;想不到、想不到她的心已没有他的位置了!

  说不出心里的痛是怎生的折磨,腾格尔向来僵硬的脸部肌肉微微抽动着。

  不,他不允许!

  他是西岛的王,他爱的人没有人可以夺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人!

  情绪复杂地再看她一眼,腾格尔收起受伤的神情,扭头往外走。

  他需要好好发泄一下,才能冷静的面对一个心中已经没有他的女人。

  他走得这般仓皇,以至于没有听到床上传来脆弱的低吟声:

  “别、别……走,腾……格……尔……”

  第五章

  初遇——

  西岛。

  “腾格尔,这次从陆上带回来的草药比往常多了许多,帮助了不少生病的人民,老夫谨代表大家敬你一杯!”蓄着一把雪白胡须的孟老先生略显激动地站起来,端高酒杯朗声说着。

  他是岛上惟一的大夫,平日除了钻研医书外,就是悬壶济世;这次,腾格尔率众出航,带回来不少强身补体的珍奇药材,莫怪乎他要这么兴奋了。

  “干杯。”

  腾格尔仰头将香醇的美酒喝尽,引来一厅人跟着鼓噪:“干杯、干杯……”

  这就是西岛,一个人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世道衰微,加上天公不作美,在太平盛世后突来的折磨,一夕之间夺去了百万人的生命;再加上好大喜功的君王为彰显天威,不顾民生连年征战,强制征召男丁,余下的老弱妇孺莫不衰声怨道。

  在如此动乱的年代,自然造就了不少英雄,其中,以分割海上势力的六大家最为人们津津乐道。

  腾格尔,即是领导西岛的英雄!

  在这儿,不分贫贱富贵,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或许是因为岛上人们都是经过一番痛苦挣扎,才得以在此生活。因此,放眼望去,人人脸上尽是感恩知足的笑容,让岛上不尽完美之处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和海上另外五个小岛相比,西岛即使拥有丰富的矿产及木料,但是,土地却稍嫌贫瘠了些;即使一年二耕,也无法提供足够的食粮。所以,每半年一次的离岛交易就成了岛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领队人当然是腾格尔啰。

  这会儿在大厅里举行的欢宴,就是为了庆祝大伙儿平安归来。

  看着底下呐喊的群众,坐在首位的腾格尔从容地举起手,止住大伙儿过度兴奋的情绪,大口喝下香醇酒酿,淡淡笑道:“狂欢吧!”

  此话一出,厅里的气氛更是达到高潮。

  好不容易才从海的东方——那个人间炼狱逃出,每一回出岛交易,大家心中都掩不住被捉回去的恐慌。是以,重新踏上西岛这块家族新生的土地,莫怪乎大家都乐翻了,大口喝酒、吃肉,庆祝一家团圆。

  相较于底下热络的气氛,腾格尔显得冷漠多了。

  从他懂事以来,治理这块小岛、保护岛上的人民,就是他的责任,也成为他的乐趣,只不过最近他开始感到疲倦了。

  西岛绑住了他爱好自由、狂傲不羁的心,繁琐的事务令他感到搴息,就连出航这等大事,在他心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已空的酒杯,腾格尔半垂着眼看着底下狂欢的人儿;穿着凉快的舞姬一圈圈舞动着,旋出了欢畅的气氛,为首的女子还不时朝他抛媚眼。

  对这类勾引早已习以为常的腾格尔,索然无味的移开视线。

  没长大脑的女人!暗暗低咒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真不知道安达找来的这些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一副饥渴的模样,就是妄想着飞上枝头。难道,这个岛上就没有正常一点的女人吗?是有过,只可惜,他所知道的惟一一个——生他的娘亲——已经往生了。

  都怪那场该死的暴风雨,无情的夺去了爹、娘的生命;否则,他不会这么快失去自由,也不用这么早肩负起统领西岛的责任。

  “再来一杯吗?”

  冥想中,一道轻快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腾格尔动也不动,仅是抬眼朝上看了看。

  不等他回答,已喝得半醉的安达笑嘻嘻地拿起腾格尔面前的酒杯,径自帮他斟满。“丁爷这回酿的甘露酒真香,又醇又顺口,不趁这会儿多喝点就太浪费……”

  为了让西岛人民随时拥有强大的自卫能力,腾格尔曾颁布除庆典外不准饮酒的法令;今儿个是难得的日子,又是全岛一起狂欢,久久不见的亲朋好友一聚,当真是不醉不归。

  “来、来、来,这壶给你,我再去拿一壶来,咱们好好喝两杯……”安达结结巴巴地说完,又摇摇晃晃的离开。

  看着他脚步不稳的模样,腾格尔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此时告诉外人这就是西岛的活诸葛,肯定没有人相信!

  身为巫师世家的惟一传人,安达自有其神秘之处,但是安家与生俱来的神力在他身上似乎没有明显的展现。不过,从小到大一起念书、一起习武的腾格尔及安达,两人倒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儿们,功夫不比他差的安达更担负了保护腾格尔的重要使命。

  心不在焉地拿起酒杯,腾格尔一口干杯。

  “啧、啧,如果丁爷看到你这么喝他的酒,肯定心痛死了,下回别想让他把酒拿出来了。”又走回来的安达见他豪饮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这回的酒你不满意吗?”

  无语地把酒杯放回案上,腾格尔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示意他斟酒。

  “唉,本来是想找你喝两杯的,想不到竟成了伺候的小僮……”嘀嘀咕咕地拿起酒壶,安达慢吞吞的再帮他斟了杯酒。“喝慢点,丁爷特别交代这酒后劲很强的。”

  虽然嘴里喊着要他喝慢些,但是,看似不经心的腾格尔可没忽略安达眼中闪过的一丝诡光。八成这些好玩的家伙又帮他准备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礼物”了吧!

  自从老一辈管事的走的走、退休的退休后,重新换了一批新血捍卫西岛,更是益发欣欣向荣。身为最高主位者的腾格尔,首先在无形中瓦解了主仆的阶级,若非紧急事况,绝不以在上位老的姿态下达命令;也因此,这些人和他的“感情”也就愈来愈融洽。

  从十三岁那年生日替他找了个女人当礼物后,每逢重大节庆,他总能收到这些弟兄们精心设计的礼物——女人、暗杀行动、黑豹宠物、秃鹰……等等,不胜枚举,就不知今年是哪桩了。

  不想把好奇心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举动上,腾格尔百般无聊地把玩着精巧的酒杯,一边问道:“奇怪,西岛上没有更好的表演了吗?武叔是怎么安排的?无聊透了。”他毫不客气地放声批评,毫不掩饰眼中的无趣,甚至懒得看底下搔首弄姿的舞娘。

  他可没忘记宴会正式开始前在回廊不小心听到的一段话——

  “喂,你把领口拉得这么低准备诱惑谁呀?”

  “那还用说,除了腾格尔大爷外还会有谁?谁不知道小红打三个月前就准备在今晚好好的表现一下,攀上枝头成风凰呀!”

  “唷,这么大心愿呀,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呀!”

  “哼,这姐姐你就别费心了,小红可是我们百花阁里的头牌呢!就算是腾格尔大爷一定也受不了小红姐姐的魅力。”

  “是吗?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呢!”

  “对了,听说爷可是一夜七次郎呀,你会不会受不了?”

  低俗的谈笑声不断萦绕在他耳边,腾格尔忍不住低咒:“真是一群装模作样的八婆!表面上圣洁高雅,骨子里却不脱淫荡本性!”

  他的批评让安达跳了起来,瞪大眼睛,极度不满腾格尔的话。

  “无聊?拜托,整个西岛上除了三岁稚童和七十老翁,每个男人都为她们疯狂,你竟然说无聊?你也太挑了吧?”

  “哼。”

  不屑地抿了抿的嘴角,腾格尔依旧净顾着玩赏酒杯,仿佛手中的玉杯是什么无价之宝一般。

  见他不说话,安达老早便习惯地接下去问道:“该不会是这回出海憋太久了,让你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男儿本色’吧?”

  整个西岛放眼望去,大概也只有安达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睨了他一眼,腾格尔依旧沉默。

  他很情楚安达的好意,不过,今晚他的脾气似乎特别暴躁;他不想开口,免得伤了彼此的情谊。

  “怎么?真的被我猜对了呀?”见他依旧不语,安达突然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不会吧,我随便说说而已,不是真的这么准吧?”

  安达拉过一旁的椅子,一副准备和他促膝长谈的模样。

  不等他开口,腾格尔倒先说话了。

  “好了,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儿无趣罢了,你找别人喝酒去,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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