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寒浩之一眼,她念道:「你小心点啦!这可是爹留给我的遗物,摔坏可就糟糕了……啊!真的摔裂了!」
「什么金锁片?」
季巧儿衣衫不整的诱人模样,看得寒浩之一阵心痒难耐,他走下床去,自背後环住季巧儿,一只手不规矩的探进她胸前抚握著。
「好了,大不了我找人替你修好它,快,咱们先办正事要紧……」
「你真是的,弄坏人家的传家宝,还只想著那种事。这锁片我一直放在身边,想到就拿起来擦擦看看,就怕稍有损伤,被你摔成这样你还说风凉话!」
寒浩之啃著季巧儿的颈背。
「好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总行吧!」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说什么?这锁片你一直放在身边?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它交给店小二抵偿你欠的三文钱?」
季巧儿愣了一愣,「我压根没想过这个。」
「你哟!」他又好气又好笑,「我真不知该拿你这脑袋怎么办才好。」
「好了嘛!我这辈子从来也没想过要变卖爹爹的遗物。」她拿著已有裂缝的金锁片检视著,「咦?这里面怎么有张纸条?」
「纸条?怎么可能?」寒浩之将锁片接过手,「来,让我看看。」
小心将纸条抽出,寒浩之将它摊开来,只见泛黄的薄纸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著——
甲申年正月初一辰时生,吾女巧儿留念。
甲申年正月月初一辰时生?!
「不会吧!」
看著这纸条上的字,两人惊愕的面面相觑。
「怎么可能?!」季巧儿不信,抢过纸条看得两眼发直,「我爹一直说我是甲申年三月十六日生的,怎么可能是甲申年正月初一呢?」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寒浩之同样惊讶不解,急忙将纸条翻过来。
背面则写著几行字——
命书有云,该命格克父克母,故对外一律称三月十六日生,能保一家平安顺遂。
看完这几个字,惊讶的两人如同被雷击中似的,久久不能言语。
许久後,两人僵硬的相看一眼,寒浩之率先爆出一阵狂笑。
「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真命天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个人就是你!」他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季巧儿拚命转圈,欢呼声震天。
季巧儿让他转得头晕脑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等等、等等啦!你先让我想一想……啊!你干什么啦?」
寒浩之已让惊喜冲昏了头,将季巧儿放倒在床上,整个人贴了上去狂吻乱舔。「这下可好,原来你既没有与我相刑相克,反而还是我命中贵人,天!这才真正合理的解释了一切。」
「什么?」季巧儿让寒浩之舔得脸上湿答答,「你先等一下啦!把话说清楚嘛!」
「等什么等?我已经等了一辈子,还等?本来我一直想不透,怎么可能我娶了彭妤艳那贼婆娘,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起来,原来,根本不关她的事。是你!自从你成了我的女人後,一切全都不一样了。」
寒浩之双手并用,更加肆无忌惮。
「真的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的关系,你的运气才变好,而不是因为我离开你的缘故?」
「当然不是!」寒浩之已经将季巧儿的衣衫褪尽,「恩师在纸条上不是写得很清楚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是我的女人,天生注定就是我寒浩之的真命天女!老天,我们居然还以为会克死对方?平白绕了这么一大圈,走了这么多冤枉路。」
季巧儿左掩右挡的,就是制止不了寒浩之的攻势。
「可是在这之前,我每每搞砸你的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不是?」
「去它的搞砸!」寒浩之抚透了季巧儿的每一寸肌肤。「仔细想想,你每次闯祸後,都救了我。喏!若非我在青楼受了重伤,那次去浙江的路上可能真会惨遭洪水灭顶;还有,若非新婚夜你给我喝了千日醉,我怕不早已和那噁心的女人圆房……」
寒浩之捧著季巧儿的脸,一个迳的啧声猛亲。
「老天,原来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你真是我的福星,不是克星!」
「少爷……」
「不要再叫我少爷了!」他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巧儿,占有这个自始至终就只属於他的女人!
「从今天起,你既不是我寒家的下人,更不是我寒浩之要纳的妾。」
看著季巧儿,寒浩之胯下雄风稳稳的贴在她身下,慢慢挺进。
「巧儿,你是我的妻子!我寒浩之的妻子!今生今世,我只要你陪伴著我,直到永远。」
「我……」季巧儿感动不已,紧紧抓著寒浩之的肩,不敢相信她的命运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改变。
在寒浩之强而有力的律动中,她再次体会到他的爱意。
命运的安排竟是这么出乎意料,如今这不可思议的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又美好,她恍如在梦中。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幻想不会这么真实,梦里不会有他这一句句真挚的承诺,更不会有这么多的快乐围绕在身旁……
激情过後,两人相依相偎,喁喁款款,互诉情衷。
此时,两人终於明白,掌握命运的不是神,而是人!
自己才是命运的主宰,不是?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