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仍好奇的上下打量他们俩。
但他没空理会,只急着想找回陶清梵。
她一定怀疑姚水依与他有染,因而气炸了跑走。
“你说该怎么办?”陶义开口问。
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找回她喽!桑聿臣心里暗忖。
“大哥,你先回刑事局等候姚瑞峰父子的消息,随时保持联系。”
0K!
“老爸,我早在小陶子身上放了追踪器以防万一,你可不可以设法锁定她的所在位置?”他丢给桑威真一个追踪器。
“没问题。”
“那我要做什么?”叶晴玉紧张的问。
“顾好老妈跟所有人,这样我们才能安心。”桑聿臣安抚大家的情绪道。
于是在他的冷静指挥下,一千人等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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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威真将陶清梵的位置定位后,结果与桑聿臣猜想的刚好不谋而合,她躲到陶心绿的公寓去了。
他毫不犹豫的驰骋前去,现在他不只与老天爷抢时间,更要与人抢时间,姚瑞峰父子绝不会轻言善罢甘休的。
虽然尚未接到大哥的消息,但是晓得小陶子下落,他心头的大石便落下一半。分别了三个月,今晚,他会将一切说给她听。
当桑聿臣一赶至陶心绿的公寓,看见门口站着心上人时,不禁气急败坏的直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月光洒落下来,她那活泼鲜丽的身影,紧抓住他的视线,叫他深深为明媚而动人的她痴迷。
他甚至未发现门根本是开着的,是她为他而开的。
仿佛心有灵犀般,当她听到户外急促的煞车声,心里竟笃定的感觉到——他来找她了!. “你最好交代清楚,与那个妖娇美丽、艳光四射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亏我那么信任你……”陶清梵硬生生的挤出一滴眼泪。
虽然她还有看见那女人身旁的四个熟面孔,但她才不轻易原谅他!
桑聿臣心慌了,原先正心喜老天爷让他找到她,现在却因她一滴泪,使他顿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真是醋劲大发才离开的?
想起她的善良、她的美好,如此一个令他动心的女子,竟然让她为他掉泪……他动容的跑过去搂紧她。
哦!老天,他真辜负了她!
“别用你肮脏的手碰我,我怎么知道你还碰过几个那种漂亮女人!”陶清梵故意对他嗤之以鼻。
桑聿臣拉她的手去摩挲他下巴的胡碴,有点任性、有丝撒娇。
拜托!她才没那么容易搞定,诡计刚要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咧!
陶清梵一把抽回被磨蹭的手背。
“不要这样,我又不是去干坏事!”他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模样。
听也不听他的解释,她转过身去不给他机会。
“你应该体谅我的辛苦。”
“体谅你口口声声回拒我的感情,字字句句要去美国疗伤,然后事实上是在街头与美女闲晃是吗?!就算我是圣人,我也没办法原谅!”
天杀的!她的误会不只这样,由于她尚不晓得他与姚擎为双胞胎兄弟的事实,理所当然不清楚他们互换身分卧底之事,他应该如何启口?她可不能把姚擎的罪行加到他身上啊。
“我有苦衷!”桑聿臣赶紧跪到她跟前,讨饶道。
“不用讲苦衷,我才不想听。”她又别过脸去。
他立刻一五一十说明原委,故事虽然有点冗长,却与桑少军讲的相差不远。
其实她在逃来表姐的公寓前,老早逼桑大哥供出实情。这会儿,她只是想看臣他焦头拦额的焦急样!
“如果我说了这么多,你仍不谅解,那我也无计可施了。”桑聿臣黯然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想听听你爸爸的留言?”陶清梵抬起头,因为难掩心中笑意而笑出声。
她顺手按了身旁的电话答录机播放钮。
“儿子,早点回家吧!夜深了。”
一听到是父亲的声音,桑聿臣傻了住,顿了一会儿才道:“你骗我,害我白为你担心!”
“你才骗我咧!而且一骗就是好几个月。”
他伸出两只狼爪,朝她腋下伸去。“你好坏!”
陶清梵在他搔痒神功的胁迫下,不得不举白旗授降,只见他仍穷追不舍,而她天不怕、地不怕,偏最怕痒。
看来玩笑开大了!她又跳又叫的钻躲在客厅沙发里,他仍不罢休。
直到她娇喘连连的躺在桑聿臣的胸膛上,感受他与她一般急促的心跳,惩罚才告停止。
“你真是调皮又爱作怪。”他娇宠的轻捏她的俏鼻。好久没这样做了!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他温润的唇。
“小陶子!”他悄悄环住她的腰。
“嗯。”她粉颊红通通,一双明亮的眼眸溢满深情的望着他。.
“我想我等不到结婚了……”他身体压住她,索求更深刻的吻,整个人不由得燥热起来。
“嗯?”陶清梵尚未意会到他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一股欲望,让他再抑不住三个月来的相思情长。
她姣好动人的身段令他心痒难耐,裹在宽松的T恤下那傲人的双峰,让他无法一手掌握的喷火印象,还有雪白柔嫩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令他只想在上面印下一个一个专属的记号,收归已有。
那家伙又在干什么?!好刺、好痒哦………
等到陶清梵回过神,她才瞄见桑聿臣不晓得何时,身手敏捷的把她一排衬衫钮扣解了开,露出上半身白皙无瑕的嫩白肌肤。
“臣?”
“别说话!”
桑聿臣的声音低哑得吓人,粗喘不休,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门好像忘了关?”她在理智丧失前提醒道.
“刚才我进来就锁好了。”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迷得她七荤八素。
“你要戴保险套!”她直嚷。
“有!”他可是准备齐全,随时要用都有。
“原来你都带这个满街跑……大色狼……”她怎么也没想到。
“你太落伍啦!小色女……”他才不怕她的控诉。
桑聿臣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白色的内衣肩带,往她双肩漫慢滑下。他故意放缓激情的节奏,准备好好细细品尝她的美,让她的第一次能留下完美至极的感受。
随着内衣的步步退场,雪白丰胸的裸裸相见,不禁吸引住他全部目光,也诱出了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
这副娇躯对他所产生的强烈吸引力超乎他的想像,要克制住自己当下冲动的欲望,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但当他一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再狂放遐想的念头,只好先按兵不动。
于是性感的薄唇热情的吻上她语人的樱色唇瓣,待他一探舌攻入她芳唇之中,立即得到她热情的回应,两人激情的拥吻,不停翻搅、纠缠难分,好似急欲倾诉多日来的相思……
泛着欲火的唇渐渐转移目标,由娇艳欲滴的粉唇,沿着幽香迷人的细致锁骨,一路吻至坚挺雪嫩的双峰。
陶清梵被他忘情的狂猛吸吮;辗转嚼咬,逗弄得满腹欲火,不待他寻幽访胜,她双腿之间的花谷早已芳草湿润,小溪涓涓而流、
“臣,我想要你……”她的身体好空虚,仿佛只有他能填满。
一听到她热情的要求,知道她已准备好了,他犹如获得特赦令,终于可以对她百无禁忌。但即使如此,他仍是决定以她的满足为优先。
他迅速的褪去她白色的底裤,舌尖从那诱人的蓓蕾,移向那神秘的性感花园。
他肆无忌惮的彻底翻覆,吸吮她的蜜津,饱尝她的娇嫩热源
受不住这番激情的冲击,陶清梵浑身哆嗦的体验了第一次的高潮。
桑聿臣直到这时,才脱下衣裤,与她肌肩相亲。
而不小心看到他欲望直挺的雄伟,令她不禁害羞的别过头去。
“小陶子……”坚挺缓缓的探进幽径,触及到那层处女膜时,他呼喊她一声使她回过头来面对,才深情温柔的道出,“我爱你!”
霎时,那冲破处女之身的律动,由缓而急,由温和至狂野,带着爱语不断的滚烫她的肉体,抚慰她多年来失爱的心灵……
第十章
夜半,窗外星斗满天。
从臣宽阔结实的胸膛醒来,又是一项新的体验。随着他绵长而规律的呼吸,她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虽然他的鼻息吹到她赤裸的躯体上,难免又勾起她的羞涩,但是她却心安于他强大男性魅力的包围中。
再度与臣往来至今;竟然发生如此多的事情。他总领着她渡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若说报答,现在正是机会。
想着他告诉她那属于姚山洛与谢其为上一代的恩怨,造就了她母女俩的离开……实在无法去责备谁对谁错,相信绝对没有人甘愿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不是吗?
陶清梵望着身旁熟睡的桑聿臣,不忍将他吵醒。
看着他俊秀的脸庞,现在得由她来为他展现魔法了!她轻笑。
“又有啥诡计?小魔女。”瞧见她图谋不轨的笑容,肯定又在计划些什么了。
“你醒啦!”她下意识将被子拉高。
她的娇羞他完全看在眼里,不由得将她搂紧了些,想借此吸取她娇柔的气息。
夜风吹得窗帘漫空飞扬,好罗曼蒂克哦!
“我的小妻子有何赐教?”直觉她有话要说。
“我们这样是否太……”
见她支支吾吾,他知道她在不安。
“你爱我吗?”
“爱!”
“那么你觉得我爱你吗?”他的声音十分轻柔,却有不容忽视的坚定。
“爱!”
应该是爱吧!若不是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她不会惊见他眼底洋溢一触即发的热情。
那还有什么问题?”他趁她不注意偷啄了下她的朱唇,喜欢她不经意流露的羞红,犹如小女孩般的娇颜。
“我想回去继承姚氏。”
“为什么?”他好奇。
小陶子突如其来的改变心意,不似原来的她。
“你要接我回姚氏的最终目的,无非希望我能化解对上一代的恩怨仇视。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回去,就是如此简单。”她轻描淡写的说。
愈是如此他愈好奇,莫非这小妮子又有啥阴谋?他可被她整怕了。
“我不要你受任何委屈。”他想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没有委屈!我只是赞同你的说法。上一代的恩怨,需要靠我们的爱与包容来化解,否则我们永远跳脱不了命运的轮回,不是吗?你一直在帮我,而现在,我必须自己帮助自己。”她低着头抚摸他右背那道蜿蜓的疤痕,那是恩怨的痕迹。
“你长大了。”看着她,满意的笑容不觉从优美的嘴角勾起。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什么?”禁不起她的手在胸前游走,他快自制不住了。
“你别带着保险套到处跑,抓贼又不需要用到。”陶清梵突然转移了话题。
桑聿臣反身压在她身上,粗重的气息吹得她好痒,久久才道:“那要看你是否能让我满足,让我没机会随时准备偷腥。”
吼,他邪恶到有丝过分了!
“不公平,谁清楚你的胸膛之前躺过多少女人?”她无理取闹的槌他。
“天地良心哦,我宝贵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我还害怕将来你‘不负责任’时,应该怎么办呢。”他笑睨她。
“你贫嘴!”
“彼此彼此吧!”
窗帘被夜风吹起,春光隐隐约约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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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饿着肚子,陶清梵与桑聿臣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又是截然不同的新奇感受。
他们走过小公园旁,草坪上已有许多早起的银发族,有团体,打太极拳的老公公、老婆婆;有牵手散步的老夫妇;有些三三两两的老爷爷、老奶奶勤做着早操,偶尔他们身边的小狗,还会肆意的伸伸懒腰。
经过三个月的分离,陶清梵决定与桑聿臣携手迎向未来。
因为她的释怀,使得桑聿臣心情大好。过去的几个月,对他而言,即使再沉重、痛苦也都过去了。
“你先上楼,等我买早点回来。”桑聿臣无限宠爱的吻了她额头一记。
从她表姐家离开,在回他住的公寓一路上,他听见她早饿得一场胡涂的肚皮,传来响亮的咕噜声,谁叫他们昨夜“运动”太过剧烈。
目送她安全上楼,他才稍稍放心走开。因为大哥一直未打电话来,向他报告姚瑞峰及姚千杰的下落,对于恶人,还是小心戒备的好。
结果,这头的陶清梵却还是遇上麻烦了。
“欢迎我的小侄女加入当人质的行列。”姚瑞峰粗肥的手指燃起一根雪茄,颤着肥大的啤酒肚。
由称谓及不屑的神情来看,他无疑是姚瑞峰,而那站在他身后较瘦弱的年轻男子,则应该是姚千杰。
事情的发生,老实说,令人颇意外。她是在准备开门进屋的当下,被人用刀抵住背后,威胁她不能出声而带进屋子的。
“爸,别跟这臭娘们多贾唇舌!”姚千杰示意手下将她双手双脚绑起,嘴巴贴上胶带。
陶清梵转头瞥见他们身旁的四大护法,对她眨眼示意。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姚瑞峰及姚千杰父子俩,一路逃来台湾想置陶清梵于死地。他们持假护照通过海关后,便直奔姚山洛的别墅,绑架了谢其为,并收买了四大护法。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乱没有创意一把,像先前收买乔伊、肯恩一般,之后便一直跟踪陶清梵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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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聿臣一开启大门,冷不防背部的寒毛便竖起。有状况!这是他多年警务工作训练出来的第六感。
才一转身,果真即被姚千杰逮个正着。
“进去。”他举起手枪不客气的抵住桑聿臣的脑门。
“贤侄,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会在此吧?”姚瑞峰堆起满脸肥肉贼笑着。
天杀的!他作梦也没想到,姚瑞峰父子竟然藏身在他家。
桑聿臣悄悄挣脱姚千杰,一个扫堂腿踢飞他的手枪,再一个耀身直起,反手控制住他。相较于他掳人作坏的小儿科功夫,他才是训练有素的警界英才。
“快住手,若你不想陶清梵变成一具死尸的话!”姚瑞峰森冷的叫喊。他早料到他会以儿子作挡箭牌,可惜他也落了张王牌在他手中。
抓着姚千杰一块儿转身,桑聿臣笑了出来。
“死到临头还笑?”他不可思议的道。
怕他儿子会泄漏他背后的景象,桑聿臣一把敲昏了姚千杰。
“住手!”姚瑞峰拍了下桌子。
事实上四大护法虽照他的指令,带出他的王牌陶清梵,但由于他们都站在他身后.殊不知正有四把枪抵住他后脑勺。桑聿臣见了不笑,又该效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