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他吧!那就将他交给我,唯有我才能让睡美人醒过来。”
“你……想都别想!”
现下夏侯聆卦可没心情和他吵,她抱起夏侯真提头也不回的离开密室。
她走出密室时,隐约听见由后头传来玄伶瑟肯定的话语。
“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现在大家茶余饭后唯一时沦的话题就是——“喂!你们知道吗?听说夏侯府被枪了呢!”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抢夏侯府,那人是不要命了吗?”
“听说抢的人是个美人呢!”
“那美人抢什么,总不会是抢夏侯府的三少爷吧!”
“才不是,听说那美人当着宾客们的面前,将新娘给抢走了。”
“新娘,美人抢新娘做什么?”
“不是啦!是抢走新郎,那天我也在场,我肯定是抢走了新郎。”
“什么?哇!现在的女人都那么大胆吗?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抢别人的新郎,那新娘有什么反应?”
“相公都被抢了。还能有什么反应,不过听说新娘还住在夏侯府中,够怪吧!”
“真的很怪,不过夏侯家的三少爷在外面风流事迹那么多,会被抢也是理所当然的,哈哈!”
那日玄伶瑟抢婚的行为,竟成了京城中一个无解又不可思议的传奇。
花无华和玄采音走在大街上,简直快被那些市井小民的话给逗笑了,没想到玄伶瑟,疯狂的行为会成为大夥儿口中的奇闻。
“哈哈!没想到伶瑟的举动会造成这种效果,真是太有趣了!”花无华笑道。
玄采音可是相当不以为然:“抢婚哪古蝶衣该怎么办?”再怎么说她也算得上是他们的媒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玄伶瑟坏了好事!
“可恶,你笑个什么劲啊!玄老师太可恶了,竟然抢自己弟子的相公。”刚听见这个消息时,她简直不敢相信玄伶瑟会做出那种事,本想找他算帐,可不知怎地就是不见他的踪影,连想骂他的机会都找不到。
“何必那么生气,至少不会有人再受害了不是吗?”
“还说风凉话,受害的不是你的人你当然无所谓。”玄采音不悦的瞪着他。
“别动怒,至少伶瑟找到真爱了。”
“真爱是这样取得的吗?不仅强占真提的身子还抢亲。哇!要是他们知道我和玄老师的关系,这叫我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啊!”思及此,她搔着头苦恼不已。
就算玄伶瑟和她再怎么亲,她始终还是无法认同他的行为,以前他要怎么玩她都由着他,可这次受害的是她青梅竹马的好友,这教她要如何再忍下去?
“别苦恼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何须多烦恼呢!”花无华一派轻松地道。
“哎呀!反正你又不是我,根本不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是吗?啊!到了。”
来到御品筝坊后,花无华上前敲门。
叩叩!
一位侍女闻声开门。
“花公子、采音姑娘。”“玄老师在吗?”前些日子都见不若人,玄采音试探性地问。
“在,最近玄老师心情似乎好得不得了,正在醉琴楼饮酒。”
前阵子玄伶瑟的喜怒无常让侍女们很害怕,不过几天前他竟恢复以往的性情,让侍女们松了口气。
“那我们去找他,”
说完,两人便来到醉琴楼。
玄伶瑟正在独自品酒,他们也不徵求他的同意便径自坐了下来。
“真提中毒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饮酒!”花无华为自己倒了杯酒。
“我心情愉悦不该饮酒吗?”玄伶瑟笑道。
谁都看得出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玄采音没好气的说:“爹!你真是恶习不改。”
此话一出,让原本正在饮酒的玄伶瑟变了脸,怒瞪着她。
“都叫你别这样叫我了,我都被你给叫老了。”
“哎呀!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叫叫又何妨,况且爹怎么看都不像老人家,您的肌肤比雪还细致,连女儿都自叹不如呢。”望着他那比女人更美的脸庞,玄采音不免羡葛。
“你这丫头就会找我麻烦,嘴甜也没用。”
“不,女儿说的可是实话。”她转身望着花无华笑道:“你说是不是?”
花无华认同的点点头,以玄伶瑟这年纪还有着二十余岁的容貌真是难得。
“我说你和爹差没几岁,可别和爹一样犯老人病老是碎碎念,两个老人加起来一起念的话,那我可会受不了哦!”玄采音不忘调侃—下。
“放心,我比你爹稳重多了。”花无华轻笑了声,啜饮了口杯中物。
“呵!想来你们今儿个是来此调侃我不成?”
“怎会,这女儿就更不敢了。”
想也知道她在为他侵犯夏侯真提一事生气,玄伶瑟不愠不火地笑道:“我今儿个心情好,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随后他便离开醉琴楼,原因无它,他可不想再被两人揶榆。
这时玄采音不解地道:“在探望过真提后,你该知道玉琼花初露可解其毒,你为何不救他呢?”
“我向来有成人之美。”他又怎会不知,只是不想坏玄伶瑟的好事罢了!
“哦!你也感觉出来了吗?”
“他们的事,我们俩不是心知肚明吗?”
“也是,不过爹向来思想怪异,而真提又太过单纯,看来他们俩的事还是得旁人推一把才成。”
从夏侯聆卦将夏侯真提带回后,想尽各种办法就是无法让他醒过来。
她坐于案桌前苦思他中毒之事。
难道真如玄伶瑟所说,只有他能让真提醒过来。
想着玄伶瑟那自信的模样,夏侯聆卦不禁动摇了信心,不行,她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想去求他帮忙,可是这些口子以来什么药都试过了,夏侯真提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找他吗?”没时间再让她耗了,再不想办法夏侯真提真的会长睡不醒。
要是求他,玄伶瑟一定会要求让真提成为他的玩物,这怎么行?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接受真提成为别人的玩物,更何况是这么个用情不专又男女通吃的无情男人。
“可是……那真提怎么办?”她挣扎着该不该求玄伶瑟。
此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聆卦姐,我是蝶衣。”
隔着门,她喊:“蝶衣吗,进来吧!”
古蝶衣端了碗热汤走了进来。
“聆卦姐用点热汤好吗?我看您晚膳时没吃什么。”
“不,我不饿。”她是真的不饿,光夏侯真提之事就够她烦心了,哪会饿啊!
“至少喝点汤吧!你都瘦了,要是真提醒来见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
“真提能醒来吗?”夏侯聆卦忧心地道。
“您不要这么担心了。”古蝶衣安慰道。
“唉!”夏侯聆卦不想拒绝她的好意,喝了口汤,她转移话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等夏提的事告一段落后,我会回家。”
“对不起,由于真提的任性让你成了笑柄。”对她,夏侯聆卦颇感愧疚,要不是自己没阻止,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
“不,聆卦姐请别这么说,真提向我求婚时我真的很高兴,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对我并不是男女之悄而是兄妹之爱,却还是应允了嫁他,是我任性才对,京城所传的谣自我并不在意,所以请您别这么说。”她真的爱过夏侯真提。
但是她宁愿祝福他们两人,也不愿做出坏人美事的事情来。
“是吗?那就好。”
“但是您不怪我吗?”古蝶衣语气哽咽。
“怎么了?”
“真提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中毒。”古蝶衣垂首低语。
“傻孩子,杀手本来就是要杀真提,这并不关你的事叼!”她抚着古蝶衣的秀发,如长者般笑道。
“可是……”古蝶衣仍忍不住落泪,不管如何夏侯真提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
夏侯真提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找他吗?”没时间再让她耗了,再不想办法夏候真提真的会长睡不醒。
要是求他.玄伶瑟一定会要求让真提成为他的玩物,这怎么行?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接受真提成为别人的玩物,更何况是这么个用情不专又男女通吃的无情男人。
“可是……那真提怎么为?”她挣扎着该不该求玄伶瑟。
“乖,别哭了……”夏侯聆卦为她拭去泪珠。
平稳了心情后,古蝶衣问:“聆卦姐真的不考虑玄老师的话吗?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这……我怕他提出无理的要求,但是再无法找出解药,就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夏侯聆卦有些气馁。
“其实我觉得玄老师应该是真提的真爱。”
“为何你有这样的感觉?”
“其实真提向我提亲之后,曾采找过我,对我说了许多他与玄老师之间发生的事,我听得出来真提是爱着玄老师的,只是真提不敢承认罢了!”
“是吗?真提真的爱他吗?”古蝶衣的话不禁让她想起不久前的卜卦,难道真是命,如何都躲不了。
“也许玄老师真的有方法救真提。”
“让我考虑看看。”或许玄伶瑟真有办法救真提,可若是要真提当玄伶瑟的玩物,她内心难免还是有些疙瘩。
第十章
夏侯聆卦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让玄伶瑟医治夏侯真提。
她来到御品筝坊的大门前,敲了敲门。
侍女闻声开了门。
“聆卦夫人?”见她来此,侍女觉得怪异。
“玄伶瑟在吗?”
“在,请进。”
剑使抱着夏侯真提跟在夏侯聆卦后头,随侍女来到了醉琴楼。
“玄老师,聆卦夫人找您。”侍女恭敬地道。
玄伶瑟啜饮了口酒,笑道:“怎么,想不出方法来了是吗?”
“你……”她简直快怒火攻心,可是为了夏侯真提也只能陪笑道:“是啊!还请你救救真提,只要能救真提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这……”
“别跟我讨价还价,否则休想我会救人。”
她都还未开口,就被玄伶瑟一口打断。
夏侯聆卦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可以,只要能让真提醒来,我没有意见。”
“成交!将人留下,你请回吧!”
“什么?”就这样叫她回去,她怎么放心得下。
“真提醒后,我会叫人带口信给你,到时候你再过来也不迟,不然你待在这里也没用不是吗?”
他说得一点也设错,她实在设有留下来的理由。
“好,那真提就有劳你了。”
语毕,夏侯聆卦依依不舍的离开,此时剑使将夏侯真提交给玄伶瑟。
玄伶瑟轻柔的将如睡着般的夏侯真提抱在怀中。
“我就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头来你还是我的玩物不是吗?”他轻柔的在夏侯真提的发际吻了下。
玄伶瑟转身对身旁的剑使道:“别让任何人接近密室。”
“是。”
玄伶瑟抱着夏侯真提,走进密室。
他轻柔的将夏侯真提放在床上,褪去他所有的衣物,取出自己腰际上的小瓶子,用口含住瓶中的液体,然后低首灌入夏侯真提的口中,紧接着他倒了一些液体在手上,涂抹着夏侯真提因毒而泛红的伤口。
在玉琼花初露外敷内服的功效下,夏侯真提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
“呜……”夏侯真提呻吟了声.缓缓的睁开闭上多日的双眸。
这时,玄伶瑟优雅的弹奏着绝谷幽蓝琴,“怎么,醒了吗?”
“伶瑟……哇!”他发现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赶紧抓来一旁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子。
真是的!为何每次与玄伶瑟独处,他总是被脱得精光。
见他一脸困窘,玄伶瑟不禁失笑了声。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害羞,真是可爱啊!”
“你……”他好气,可是又不知该用何话反驳。
玄伶瑟站起身来,慢慢的靠近他,他此刻若隐若现的身躯,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先对你说件事,从今儿个起你就只属于我,是我一个人的玩物了。”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才刚醒来就听见这噩耗,叫他怎么受得了。
玄伶瑟抬起他的下颚,邪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明儿个夏侯聆卦来时,你可以亲自问她,她会为你说明一切。”
“聆卦姐?”为什么连疼他的姐姐也同意这种事,他难过得落下泪。
“为何哭,当我的玩物不好吗?”玄伶瑟为他拭去泪水。
“玩物!在你的眼中我只是玩物吗?”
“我从未将任何事放人心底,你是第一个让我想拥有的人,要不然我为何要当着大家的面抢走你,难道这还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在他的心中玩物是最尊贵的称呼,更占有最重要的地位。
夏侯真提迷惑了,他到底是把他当玩物,还是真的爱着他?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哦,爹.您就说您爱真提不就得了,什么玩物啊!谁会知道您真正的心意啊!”躲在一旁的玄采音再也看不下去的大吼。
“小姐,”剑使一脸歉意的望着玄伶瑟,“对不起,我……”
玄伶瑟做了个手势,要他别介意了。
“采音……”他望着玄伶瑟觉得困惑,“爹?”
“啊!”一时说溜嘴,她赶紧捂住嘴。
“采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真提不解的问,为何玄伶瑟成了她爹?
“这……唉!算了,反正都说出口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玄伶瑟是我亲爹啦!”
“什么?”
这时玄伶瑟走到玄采音的身旁,敲了下她的头。
“臭丫头!不是叫你别在外人面前喊我爹吗?”
“爹,真提又不是外人,而是您的爱人啊!”她甜甜地笑道。
“贫嘴。”
这下夏侯真提更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爱人……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啊!
“啊!真提,真是不好意思瞒了你那么久,都是爹不准我说出口啦,知道我真正身分的也没几个。”她解释道。
“采音……”
玄采音握起他的手,娇笑道:“俄爹很怪,只将玩物视为真爱,所以说从头到尾我爹根本就对你有意思,不是在玩弄你。”
“什么?”他不信的望着玄伶瑟。
“我早就说了,是你不信罢了?”
“这……”他实在无言以对,没想到玄伶瑟的思想会那么奇怪,原来从头到尾他都是爱着自己的,思及此他忍不住喜极而泣。
见状,玄伶瑟将夏侯真提拥入怀中。
“这下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嗯!”他不好意思的点头。
见到两人恩爱的模样,玄采音笑了笑。
“真提,现在我绐你我最真诚的祝福。”她推了推玄伶瑟的身子。“那我就告辞了,接下来的时间爹想做什么请便,恕女儿不奉陪了。”
她识趣的离开密室。
“采音……”闻言,夏侯真提脸红了起来,
“啊……”
玄伶瑟吻着夏侯真提的敏感处,略带怒火地道:“现在你的心中只能有我。”
“伶瑟。”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后,夏侯真提也大胆的迎合着他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