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朗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于子江是你什么人?”
她的身体像要化开似的,“我的……男人。”
“千万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得到想要的答案,于子江再也不压抑热情,一举挺入,加速律动,带著她再一次坠入欲海里……
缠绵许久,累坏的人儿终于能够歇息,他舍不得放开她,让她沉睡在臂弯里,看著她懒佣妩媚的睡容,他脸上漾著满足。
握著她的手一同紧贴她光滑腹部,希望这里蕴育著新生命,好让强悍的她从此收敛脾气,好好爱惜生命。
新生命?!
这样的念头令他讶异,火花来得突然,事情发展超乎预料之外,甚至已经让他想到下一代的事情。
很疯狂,未来真要与她携手同心?
发愣好一会,他倏地笑了。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从枕头下拿出数位录音笔,这是在她去浴室的空档偷偷暗藏的,里面存著两人欢爱的声音,还有又哄又骗得到的承诺。
亲爱的女人,你逃不掉的,不管你是谁,我都要留住你。
于子江低头亲了亲她粉嫩脸颊,挪了挪身体,选择最舒服的姿势,搂抱著她跟著沉沉入睡。
他脸上的笑容始终洋溢,梦里也甜蜜,仿佛看见了美好的未来。
午夜,空空的胃频频干扰,连日央饿醒了,想到厨房找东西吃,正要坐起身,横放在腰际的手臂困住行动,她心微微一惊,顺著手臂望去!沉睡在身旁的男人更令她震惊。
呆坐一会,火辣回忆纷纷回笼,她的脸跟著发烫。事到如今还将一切归于意外,很难说得过去。
唉!现在喝酒装醉还来得及吗?
她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轻轻拉开他的臂膀,想溜下床洗去他的味道,冷静好好想一想。
“你要去哪里?”他老早醒了。
她的身体倏地僵直,血液加速流窜非常紧张,很努力镇定才缓缓开口,“洗澡,找东西吃。”
于子江也跟著坐起,从背后搂抱住她,下巴轻轻摩挲细嫩肩膀,“让我帮你服务。”
“不用。”连日央急急扳开他的手想逃避。
她的反应都在预料之中,他趁著她仍慌乱,趁机击溃她想疏远的念头,“这绝对不是一夜情。”
“太荒谬了,我不想让欲念操控。”情绪都还没整理清楚,她不想现在就谈,挣脱怀抱急著躲到浴室。
“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只有欲念。”他开启录音笔企图扰乱她思考。
“满足我,你才能休息。”
“嗯……刚刚才做过…”
“跟谁?做什么?”
“你太过份了。”她瞠大美眸惊呼,急忙回头要抢录音笔。
“别急,重点还没到。”他很坏,飞快跳到床铺另一边。
“快把它交出来。”她不顾身躯光裸,长腿旋踢出击。
跟她对峙过几回,于子江防御的功夫愈来愈好,及时闪身躲过,还趁机摸了她胸脯一把,“这么精彩的对话不听太可惜了。”
“于子江是我的男人,啊啊……”
“那就别怪我揍你。”亢奋愉悦的声音叫连日央羞赧,只想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哪里还有力气修理他。
他趁机搂抱住她,掌心故意贴在她平坦腹部,“别气更别动粗,说不一定这里有我们的小宝宝了。”
这下她傻了,还傻得彻底,任他把自己当成布娃娃替她梳洗更衣……
第八章
很气、很恼,非常不甘愿,连日央窝在堆满辣椒酱的起居室里剪报,懒猫像是能了解主人情绪处于低气压般,始终躲在书柜最高处。
“呵呵!真没想到,我真的是太开心啦。”
女人高分贝的笑声引起她注意,丢下残碎的报纸开门一探究竟,意外见到于子江与另一个女人正搂抱著。
杀人目光疾射而出,他们双双回头,妇人年约四十,满身珠光宝气非常炫目,手还拉著他的不放。
“日央,快过来,我为你们介绍。”
“不必。”只怕过去会狠狠揍他一顿。连日央转身想甩门进房,房门却抢先被拉住。
于欣蓉热情牵著她手,“呵呵!你别误会,我是子江的亲妈咪啦。”
“亲妈咪?!”她的年纪最多四十五岁吧!连日央一脸狐疑,不过仔细一瞧,他们的确长得有点神似。
“没错,她是生我的老妈。”知道她吃醋,他有些得意。
“什么老妈,哼,我的外表看起来才四十岁。”于欣蓉痛踩儿子一脚。
被踩了一脚,他夸张喊痛,“哇!很痛耶,老妈,你的体重是不是最近增加很多?”
“嗟,你闪一边去,让我跟未来媳妇聊天。”于欣蓉凶恶的赶儿子走,一回头脸上神情变得好和善,“哎呀!知道有人捉住子江的心,我从昨天晚上就兴奋不得了,一大早就急著过来看你,偏偏那小子说要让你休息,硬是要我忍到下午,呵呵!”于欣蓉够厉害,能连珠炮说一串,“不过等待果真值得啊,瞧你清清秀秀、大大方方的,我一看就喜欢。
“打算什么时候要嫁给子江?我好派人去提亲。对了,是不是已经有宝宝啦!几个月了?”
“于夫人不好意思,我跟他还没有您想的那么要好,感情还不稳定。”终于有插话的余地,连日央直接划清关系。
“怎么会,你不是暗恋子江好多年了吗?呵呵!郎有情妹有意,就别不好意思了。”于欣蓉依然很兴奋,咯咯笑个不停。
“没有,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谁会暗恋他。
于欣蓉噗哧又笑了,拉著她的手指著地上十多个纸箱,“你这些年寄给子江的情书,我通通帮忙送过来了。”
“情书?”难道是指那些糗他的信。
连日央极为讶异,上前一一翻开纸箱。老天!数量非常惊人,如果把所有的信件倒出来,一定可以将她给淹没。
“你可别不认帐,我相信这里的信都验得出你的指纹。”于子江得意的拿起信件,心底有无法形容的快活。
“那才不是情书,只是记录你的失败,是我讨厌你的证明。”她的脸颊嫣红,说话开始结巴。
“哈哈,谁会这么注意讨厌的人?好吧!刚开始或许是,但是日子久了,你就不知不觉迷上我了。”他非常有信心。
“没有,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心事被揭开,连日央脸上红晕蔓延至耳根了。
他拿出信里的纸张,眼神很柔和,“每一封信全是我亲自拆封,很仔细的看,牢牢的记在心里,每次上场打击时都会想到信的内容。”
“真的?”她心情愉悦不已。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信件他看也不看就会丢掉销毁。
“那是当然,因为我怕被三振,然后就有人剪报笑我,所以每一场球赛我都很尽力。谢谢你一直督促我。”他握著她的手,眼神流露出深情与感激。
她虽然老是糗自己,但她绝对是个百分百分球迷,每一场球赛她全都记录得很清楚。如今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又大大的提升。
“你……”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太严苛了吧,我打了无数的全垒打,赢得漂亮成绩你从不提,就只记得我的失败。”
“我只是无聊、发泄不愉快而已。”连日央别过头故意不看他。其实嘴边含著笑意,且这一回没有甩开他的手。
“那往后的日子,你尽管剪报寄给我。”低头与她亲近,他情不自禁想吻上可口的唇瓣。
“别乱来,你妈还在。”
“哈哈,她老早走了,老妈虽然爱看好戏,还不至于当电灯泡,她是巴不得我们早早生个孙子给她玩。”
“别胡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她捏了捏他爱笑的脸,杜绝偷香。
“为什么?我们如此情投意合不是吗?而且我妈也很喜欢你。”于子江不顾反抗,将她搂抱坐在大腿上。
她想退离拥抱却又舍不得,干脆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依偎在男人怀里,而且还是个打不过我的男人。”
“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功夫不能决定未来伴侣,感情才能。”
“不只有感情,还要有很多共同契合点,那婚姻才会长久,而我们……”凝望著他,连日央有些不安。
其实那些气恼、不甘愿全都是害怕,怕他们不会长久。唉!爱情的影响力非常大,让她如此胆怯,面对感情所有率性、潇洒全消失了。
于子江捧著她的脸与自己相对,“可以的,这需要学习,只要有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相处的方式。”
“你甚至不信任我。”
他赶紧摆出一脸可怜样,“大人开恩,现在是担心的成份比较多。”
“真的吗?”
“昨天会把你关在这里全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认为永远将你私藏著,那么别人就不会有伤害你的机会。”他摇头苦笑,叹了叹,“我太低估你的强悍坚决,对不起。”
“我不可能会是个居家小女人。”
“我知道,昨天的错误我绝不可能再犯。”她悬吊进会议室的那一幕,到现在仍令他感觉惊恐。
“真的,不知谁还吓唬我?”她重重捶著他厚实胸膛。
于子江趁势包裹住她的手,宠溺的不断亲吻纤细手指,“说你可能会有孩子那不是吓唬,是让你知道你的身体,还属于我和未来的孩子。”
连日央感动笑了,可是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仍旧存在。她直接挑明把话说清楚,“我一定会保重自己,但你别期望我会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唉!我是苦命的小男人,只求你的脾气收敛一点就好。”这话虽说的苦,可他却是满脸幸福。
“喔,那后悔还来得及。”
“哇!明知我说笑,你的回应还这么无情。我决定拿著我们欢爱的证据上法院要求你负责。”看见她颈边的吻痕,他俯上前故意再加深颜色。
“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敢提……”酥麻感弄得她受不了,声音愈来愈柔弱。
“就算没有录音存证,我想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很强悍的保镖情人了。”她的行踪曝光,唯一的好处就是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别亲了……”胸前的钮扣被他咬开,一片雪白敞露,可以预料接下来会是一连串令她承受不住的激情。
“当然要。”于子江爱极了她妩媚娇羞的模样,迫不及待褪去她的上衣,双手贴上柔软双峰。
“喵喵!”杀风景的懒猫又扑来,攻击的对象依旧是于子江,这一次在他的背上划下红痕。
气氛全被破坏,他气恼的追赶坏事的家伙,“可恶!我要把你关起来,饿你个三天三夜。”
“呵呵!又来了。”连日央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看著人猫大战,有趣的戏码怎么也看不厌。
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把懒猫关进笼子里,于子江回到她身边,“好歹我也算是它的主人,为什么它老是跟我犯冲?”
“我想太概是因为你叫小鱼。”还真可怜哪,手臂又被抓了好几道红痕。连日央主动贴近,心疼的吻了吻伤痕。
他的眼睛闪亮,傻笑著,“我这里也被抓伤了,还有这里、这里……嘿嘿!现在想想那只猫也挺可爱的。”
“你啊……”她索性咬了他一口。
“你糟了,咬我是要赔罪的。”说著,他压著柔软身躯开始展开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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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钱竣宇退休后,耿仲奕、烈城杰皆接管过味之都,虽然只有管理短短的时间,但也都为味之都创下营利佳绩,而于子江竟然上任不到三天就惹出一串风波。
钱竣宇在看到花边新闻后,立即从国外飞回台湾,第一时间赶往味之都,万分气恼于子江的胡搞,更不认同那可怕的女人踏入家族。
车子驶离机场,平稳开上高速公路,前来接机的管家将侦信事务所调查的资料交给他。
看过照片资料让钱竣宇更加气忿,“真是太荒唐了!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子江竟然被迷得团团转。”
低靡气氛随著时间流逝愈来愈沉冷,钱竣宇已盘算好要如何打发走那个叫秦月璃的坏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一接通便道:“欣蓉,马上过来公司一趟。”
这男人是没刷牙吗?口气好差。于欣蓉也不甩他,把手机夹在颈部,双手忙著洗牌,“我们正在打麻将,走不开啦!”
“子江都闯下大祸了,你竟然还有心情打麻将。”他咆哮声加大。
“我刚从他那里离开,他可乖了,就快生个孙子给我抱了。”想起恩爱的小俩口,她心情非常愉快。
“你的猪头猪脑在想什么?那种品性不良的女人凭什么嫁入钱家。”
“嗄?你骂我!”她气忿站起,随后猛掉眼泪,“姊妹们哪,评评理啊,老不死的骂我猪头猪脑。”
“欣蓉、欣蓉,我只是一时生气,才会口不择言。”钱竣宇闻言赶紧解释。
耿秋莲接过电话,带著笑骂人,“竣宇,你的肝是不是坏啦?火气这么大,最好让仲奕安排你住院检查。”
“秋莲……”他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又换人听了。
“你凶欣蓉是想怎么样?找借口再娶第五个老婆?”烈明娟说话一向很直,一句话就把他压得死死。
“天地良心啊!我哪敢,明娟你别……”
“我是琬珍啦!真怀疑我们过去三十多年的感情,你居然这样对欣蓉。”风琬珍这招更高明,堵得他想反驳都无力。
“你们……根本是冤枉啊。”原本气势高昂的钱竣宇这下成了妻管严一族,四个老婆的威力非同凡响。
“别装可怜,敢莫名其妙骂人,就该知道下场会很惨。”
嘟嘟声接著传来,电话断线了,钱竣宇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唉!他真是晚年凄凉啊,儿子们不甩、妻子们不爱。
可恶,秦月璃你完蛋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将你扫地出门。
另一方,于欣蓉仍气不过,不停掉眼泪,“钱竣宇是混蛋。”
“他不是忙著高尔夫球友谊赛吗?对了,你们吵什么啊?”助阵后,风琬珍才发现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为了子江的事骂你啊?”
于欣蓉擤了擤鼻子,“嗯,电话一接通连问好都没有,就命令我马上到公司。”
“喔哦哦!让我猜猜,他八成是回来对付子江的保镖情人。”烈明娟递了一盒面纸给她。
“对啦、对啦!他刚才有骂那种品性不良的女人凭什么嫁入钱家。”于欣蓉气忿的跺了跺脚。
“品性不良?只不过爬窗户而己嘛。”耿秋莲非常不以为然。
“厚,那么帅气的女子,竣宇竟然不欣赏。”
“最要命的是,他想破坏小俩口的感情。”
四个人立刻相视对望,然后很有默契的点头,“走!马上到公司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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