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撑起自己,望著她裸露在他面前的一对白嫩嫩的椒乳,粉樱色的蓓蕾美丽又优雅的呈现……这勾引起他最放肆的念头。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的胴体超乎他想像的引人遐思,总之这个他本来不想染指的女人,竟然成功的诱引出他的欲望。
她的肌肤柔嫩有弹性,就像少女一般,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则有著柔软的触感,亦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一双腿。
怎么他从来没发现,小裁缝光著身子的模样居然是男人心中的梦想。
她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迟疑和挣扎让她伸出手护在胸前;天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
他握住她阻挡的手,“让我看全部的你。”
她的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好丢脸,“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难为情的说。
“不可以。”
“可不可以把电灯关掉?”
“不可以。”
他的注视换来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不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说著。
他低头吮住她的蓓蕾,一边舔吸著,一边揉弄她的私密处……“呃……”
他放肆的逗弄让她渐渐陷入疯狂状态,不断扭动身子,艰难的克制著体内涌现的欲潮……“我受不了……求你……”
“求我什么?”
他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女人,她失神的在他身下低喃著,任由他摆布。
直到他用力的刺入她——“哦……好疼……”
剧烈的疼痛吓醒了她,她感觉体内有某种珍贵的血流出来。
牟彻被她的叫声给弄糊涂了,她不是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了吗?怎么还会是处女?而且她这么敏感,这么容易就被挑逗起,整个身子都这么激烈的反应著,怎么会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真女子?
纯阳与纯阴的结合。
他震撼著,完全陷入疯狂状态。
老天爷啊,他有过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是这么适合他的,她的神秘地带竟然可以吞噬他的全部,好像为了取悦他的身子而生成的女体。
牟彻想放慢速度和力道,可他完全失控,这是不曾有过的情况,和汪明珣在一起亦没有过如此的经验,竟在她身上发生。
“我好难受啊……”她哀求著,但是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失去理智的呻吟著,欲火熊熊燃烧,他觉得他像一个有权有势的恶棍,欺压著手无寸铁的文弱女子。
他不断向她需索著,直到他们纠缠的身子、心跳与呻吟合而为一……※※※※※※※※
西餐厅昨晚,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是不是明珣要来了?”阙仲奇话里透著一丝好奇。
“明珣下个星期才会来。”牟彻不想谈这个话题,低头吃著凯撒沙拉。
“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阙仲奇忽然说。
“说。”牟彻一笑。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和朗雨缱绻的画面,他也为这些邪思不解,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何了不起的?要过她还想再要,这是什么道理?
“关于朗雨,我想请你帮忙。”
牟彻皱了下眉,“帮什么忙?”
“我喜欢她,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牟彻敛起笑,“说什么好话?”
“她现在越来越难约,以前她还会陪我去看电影、吃饭的,现在她连接我电话的次数都少了,我在想她是不是有别的男朋友?”
“她现在是已婚身份,没空陪你看电影,吃饭,很正常啊!”
一夜缱绻之后,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只是阙仲奇不明白,他还傻傻的以为牟彻仍然和以前一样,摇旗呐喊的鼓励他去追求朗雨。
“你说我该怎么打动她呢?”
“你不用浪费时间了。”她是我的,不准任何人有怪念头。
阙仲奇正要说什么,医院来电话,牟彻接起。
方既在电话那一头说:(牟老先生病危,请你赶快来医院。)
※※※※※※※※
牟彻和阙仲奇才赶到医院,牟想即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昨天晚上情况就不是很好,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事一样,一直撑著,用很强的意志力才拖到今天中午。”方既说。
等什么事……牟彻明白老人家在等什么,他在等他和朗雨成为真正的夫妻。昨天他从医院离开前告诉牟想,他会和他选的新娘圆房,会和她生下孩子,这个孩子将来会是牟氏的继承人。
等到了,所以他走了。
“我昨晚就要通知你的,可是你的手机一夜没开机,所以直到刚刚好不容易联络上你。”方既轻声抱怨。
她当然知道一个男人之所以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不开手机会是为了什么事,心里有数难免会不舒服。
什么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
牟彻走进加护病房,然后轻轻唤了一声:“爷……”
这是他好多年不曾唤出口的称呼,因为自己的任性和古怪,他总是不肯在牟想面前示弱。
现在老人家听不到了,他才愿意叫唤,有什么用……“爷……”他眼里噙著泪水。
病房外的方既不忘淡淡的探问:“他昨晚和谁在一起?”
“呃?”阙仲奇一时没听清楚。
“牟彻昨晚是不是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牟彻和朗雨?不可能啊,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为什么问我这些?”
方既偏了一下头,耸耸肩道:“我只是想盘算我有没有机会。”
“机会?原来你对牟彻有意思,不过你没机会的,因为牟彻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个人马上会来台湾。”
“是吗?我看他好像并不如你们以为的那样对他妻子无动于衷。”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灵,她不想明说,可看著阙仲奇好像还在状况外,姑且说几句提醒他。
“你的意思是牟彻对他妻子也是有感情的?不可能啊,他明明告诉我……再说现在牟爷爷过世,他们再没有在一起的压力了,他们可以离婚,”
“你等著,我想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顺利。”她不看好。
“你是真的对牟彻有意思,喜欢牟彻?”也许两人可以合作。
方既看他一眼,带著不以为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能答应你。”
“你怕会丢面子?”阙仲奇问。
“不是,我只是不想麻烦,跟人合作是一件很累的事。”说完话方既即走人。
第八章
牟氏集团幕后的当家过去了,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
丧礼隆重又尊荣,牟彻按照老人家的遗愿举办了个繁花包围的丧礼。他知道老人家是个爱花的人,真正想做的是普通花农而不是企业经营者。
丧礼完成之后,牟彻面无表情的看看腕表,对穿著一身黑衣的朗雨说道:“仲奇送你回去,我还有点事必须亲自去办。”
两人最近的互动只能以不自在、尴尬来形容,那一夜成了遥远的记忆,不能回想,一想起就会酸楚。
她点点头,有一点宿命的无奈。其实她不是太认命的人,可人生有时候并非完全能够操之在己的,她和他的未来,她还没想清楚。
“穿暖一点,春寒料峭。”
“谢谢,我不冷,倒是你……真的不需要人陪吗?”她想关心他,但是这一阵子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他把情绪藏在深处。
“不需要,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今晚不用等我,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他说。
两人间的交谈虽然不是很多,也不住同一间房,但是他没回家,她总会替他等门,然后煮一顿宵夜给他吃,是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不是要管你……别喝太多酒,伤心的时候如果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牟彻淡淡的说。
朗雨不能反驳什么,将两人牵扯在一起的牟爷爷已经不在了,彼此的纠缠除去一张结婚证书……就是那一夜。
结婚证书有离婚协议书来终结,而那一夜……在现今社会根本不具任何拘束力,充其量只是一场男欢女爱,或说一夜贪欢。
她颔首,“我明白。”
“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我调适好再说。”牟彻转身准备离去。
她站在原地,一脸怅然,为著自己的多情,也为他的无情。
可她知道这一切不能怪他,约定好的事,是她自己逾越了;她自作多情,结果多情反被无情伤,该调适的人应该是她。
阙仲奇撑著黑伞朝她走来,“朗雨,下雨了,我们走吧!”
“我想回店里。”她说。
“好,我送你过去。”
※※※※※※※※
两人进入车内,阙仲奇体贴的协助她系上安全带。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去店里?”他问。
朗雨摇摇头,“我吃不下。”她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明珣昨天来台湾,现在住在饭店里。”他看她一眼。
因为老人家过世,汪明珣延后来台,她是知道的。“怎么今天没见她来参加丧礼?”
“彻不让她来,身份不适合,怕被媒体逮到作文章的机会。”
“那……汪小姐一定很失望吧,来到台湾却没法亲自参加丧礼。”
“是啊,失望一定会有,不过她也是抱著希望来台湾的。”他意有所指。
她不语,这一番话她听得懂,汪明珣抱著什么希望她当然心知肚明。
“说真的,你有什么打算?”阙仲奇问得实在。
朗雨苦涩一笑,“我没想这么远,不过完全尊重牟彻的决定。”她不会霸著位置不放。
“如果彻要你离开,你也会离开?”他有些意外。
女人对牟彻一向没有抵抗力,这一段时日他观察出牟彻和朗雨之间不寻常的互动关系,两人表面上看去似乎很见外,可骨子里却透著暧昧。
而且他们脸上同样挂著心事重重的表情。
“是啊,这是说好的事,我不会反悔的。”她是一个重承诺的人。
“你舍得……”
朗雨微愣住,似笑非笑的说:“舍不得又能如何?”
“可以争取啊,我想你这个正牌妻子应该比外面的女人更有理直气壮的权利。”他故意说反话探问。
她摇头,“我累了,再说有些事不是靠争取就能得到的。”
她的话触动了阙仲奇的勇气,深吸了一口气后他说道:“让我照顾你。”
她骇住,“仲奇……”
“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我们会是一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这点自信他是有的。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他,她和牟彻的结合已经是个错误,她不能因为贪图方便,找个男人就往他身上靠。“谢谢你,但是我不能这么做,这是不对的。”
因为执意复仇,她的心陷落在牟彻身上,她不能再害人了:知道阙仲奇对她有好感,但是她不能、也不该利用这份好感。
她很清楚自己这一生不可能对牟彻以外的人发生感情了。
是的,她爱上了他,一个她一开始利用来报复汪明珣的人。
她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只知道自己狂乱的恋著他。也许是因为两人那一夜深刻的结合,也许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阳刚气息,总之她恋上了,而且不可自拔。
她变得没法抗拒他,希望得到他的青睐,希望他的目光可以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个无意识的目的。
也许他会取笑她,这不是真爱,他会说这是因为她对他的性爱技巧过于迷恋,把肉体的吸引误以为是爱情。
只有她心底明白这不是单纯的肉体吸引,女人不会只是为了肌肤之亲而狂热的爱上一个男人。
“为什么?”阙仲奇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
“我不能害你,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们之间做朋友比做情人舒服。”
“你是说这一生永远不可能爱上我罗?”他承认心底有一些受伤,不过并不强烈,充其量只是一种情绪上的失落。
她沉默,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就做朋友,不是很好吗?”她希望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好是好,可就是少了一点什么。”这种心情他说不清。
不过他在心里已经慢慢的接受了朗雨的拒绝。
※※※※※※※※
“你变了。”这是分别两个月后汪明珣对牟彻说的第一句话。
她一到台湾就打电话找牟彻,可他身边的人给她的答案是“牟先生正在忙,请留话,我会通知牟先生。”。
“我没有变。”牟彻脸上有一丝憔悴。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汪明珣觉得他疏远得令人害怕。
“我在忙。”牟彻简单的话回答一切。
他突然不想说太多话。她说得对,他是变了,变得不想看到她,不想和她说话,因为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从来不曾爱过这个女人。
怎么会这样?他一度以为习惯一个女人陪在身边就是爱,结果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受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所吸引,没想到他现在竟会对一个只会缝缝补补的小裁缝心动。
一直以来他发誓他要的女人不能是多愁善感的,他很怕这种女人,怕善感是一种负担,怕小小的人儿承受不起这么多忧愁会融化掉,就像他的母亲。
他始终觉得母亲的不快乐来自于父亲,因为他们的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们没想过要怎么样更了解彼此,就走了。
父母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却不能真正认识彼此,是非曲直随著意外之旅而消逝,他不能接受自己也步入父母的后尘,所以极力抗拒长辈安排的婚事。
直到近距离的和朗雨相处过,他竟起了占有之心。
“忙不可能是爱情的阻力,我知道你的心不再是我的了,这才是真相,对不对?”
汪明珣感叹自己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随你怎么说。”他冷冷的回答。
“你连解释都不愿意,我想我应该考虑放弃,是吗?”她想大哭一场。
一段她辛苦经营的感情,竟然白忙了一场,是报应吗?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有意见。”牟彻的话比冰还冷。
“为什么?”她开始哭。
“我想汉克比我更适合你。”他不疾不徐的说。
她呆住,张口无言。
“我不怪你,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又不在你身边,自然会有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再说我自己也非自由身,你有男伴,我一点也不怪你。”
“是啊,你不怪我,反而松了一口气对不对?汉克是对我有好感……我不否认我和他上过床,一次……不!是三次,可那一点意义也没有;我爱的人是你,在乎的人也是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因为……你把我当作破鞋对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
他打断她的话,“你不用向我解释,我说过这是我的错,我娶朗雨在先,怎能要求你对我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