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他还说要另外跟柳姑娘联络的,瞧他,真是糟糕呀,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未婚妻不该是宝珍公主吗,怎么变成了另一位柳姑娘。”李戎奇对于儿子失去了驸马爷这事有些耿耿于怀。听说宝珍公主那个手帕交不过是一门已没落的相国世家吧了。
“其实这事也真是缘分,孩儿与宝珍公主会面那天,正好她邀了她的好友进宫陪她解闷,而谁也料不到那位姑娘竟然就是先前我在三峡遇难时的救命恩人,宝珍公主见我跟柳姑娘很聊的来,也就扮成月老替我跟柳姑娘系红线姻缘了。”李玦简略的跳过他跟宝珍公主弄僵的那段。
“什么!那你不会拒绝呀,你不会跟宝珍公主体贴一下,表示一下你的情意!”
“情意!”李玦音量略高了些。“爹,我对那拔扈公主一点好感也没有,何来爱意之有。”
“闭嘴!你又口不择言了,小心你掉脑袋我告诉你!”
“爹,我只是真话说吧了。”
“你!”原本欲出口的责骂,化成一堆恶言上了口后堵塞在一起,叫他不知从何骂起,末了,他终究吞了下来。算了,他儿子什么德性他不知道吗?不就是一颗顽固的臭石头。算了,话说回来,他们终究攀到了宝珍公主的手帕交,就算对方是没落的相国世家,好歹,她跟宝珍公主的关系也够份量了,在宫里谁不知宝珍公主是皇上最宠溺的女儿。
“那你回来怎么就不会说一声,这件婚姻大事我虽没力做主,但好歹我还是你头上的爹,你知不知道。”
“爹,对不住,孩儿是真忘了,而且您这么忙,孩儿一个月能你面f}々机会也不多呀。”
“嗟!你要能随我一同出门应酬,还怕没机会见面。”
“爹……”又来了,要他学他那套阿谀奉承不如让他一头撞墙还快些。
“好了好了,别摆那张脸谱给我瞧,我看了就气。算了,既然这事已成定局,那你就找机会多亲近亲近那位柳姑娘,别忽略了对方,让她有把柄到公主那啐嘴你的不是。”
“是。”李玦依言答是,不过他为的只是他跟那柳姑娘之问的友情而非是爹口里的势利防范。
“块儿,那既然这门亲事是公主定的,我也不好说什么,那晓岚至少做二夫人没问题吧。”知道女儿妻位无望只好寄望能做妾头位置,沈夫人忍不住的说道。
“姨娘,您这说到哪去了,我跟晓岚一直都是好兄妹啊。”
“什么,兄妹!那怎么成,晓岚可是非你不嫁的,你也知道她那性子呀,她成天净是……”
“不好啦不好啦,少爷不好了!”厅外突如其来的急促叫喊击断了沈夫人的话。
李玦回身见是敏香,他讶然道:
“你怎么在这里?唳儿呢?”
“少爷,不好啦,唳儿姑娘她……她不见啦!”
“什么!”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她的,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呀,李大哥……对不起……呜……”伍诗情跪倒在地哭痛着她的自责。
“诗情别这样,你快起来说话呀。”李玦急的扶起她,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一个人会走丢呢?”
“都是我不好,因为我瞧见了客栈外有摊卖饰品的,我想买个东西给唳儿做礼物,于是我便让敏香陪着唳儿,结果……结果……我回来后,她就……就……呜……”
“敏香你说,你既然陪在唳儿身边,她又怎么会不见!”李玦怨声吼着敏香,他快气炸也快急慌了。
“少爷,因为我怕客栈的茶水不够唳儿姑娘喝,所以我就再去跟小二讨壶茶,怎么知道我回来后唳儿姑娘就不见了啊……”敏香的声音也硬咽了起来。
“你!你要茶不会直接唤小二,你离开她身边做什么!”
“李大哥,你别怪敏香呀,这事都是我不好,你怪我吧。”伍诗情不忍敏香被骂,直接把过错担了。
“你……嗳,现在怪谁都没用了,现在要紧的是快点找唳儿才是。小四!”
“在!”
“你立刻传我话下去,派出所有人手寻找唳儿。”交代完,李玦自己也随即飞奔出去要找人。
“李大哥,我也去找!”伍诗情见状连忙也追出。
“我也去!”敏香也不敢问着,立即加入追寻的行列。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放开!放开!放开我!天呐!他要做什么啊?!
“啊……啊……啊……”唳儿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子一抖动就晃着肥肉的男人,她想喊救命,但却是有口不能言啊。
“呵呵,小美人儿,我以为今生再遇不上你了,怎么知道咱俩竞这么有缘呀。”原来抓她的是先前在冲上打算买她的林员外,那个肥的连脖子都看不到的有钱员外。
今天他在客栈意外的与她相逢,天知道,他有多兴奋呐。
他打从那一天乍见她起,他就心心念念牵挂着她呀,尤其是他好想知道她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摸抚起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今天,呵呵……可以如愿了呵,真是佛祖有保佑,改明儿个他得派人去庙里添些香油钱才是。
啊!走开走开呀!唳儿死命的挥着她的手,坐在地上的身子也节节后退。
“小姑娘,别怕,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呦。”林员外像一座巨山,当场就朝唳儿压来。
“啊……啊……啊啊……”唳儿死命的挣扎想踢开身上这座大山。无奈,非但没法动他一分一毫,反而她觉得被他压的快透不过气了。
救……救命呐!
啊!林员外的口水碰触到唳儿脸上的那一刻,她在心大叫了起来!一时问,她几乎就要崩溃!
然!就在这时,突然间身上的重担瞬问消失了。
唳儿睁开眼一看,却发现眼前站立着一个更可怕的母夜叉,她双眼喷火,手上还持着一条鞭条。
天呐!她的样子看起来也好可怕啊!
“该死的家伙,你居然偷腥偷到家里来了!你好大的胆子呀!”语落,那条鞭条也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
啪!的一声,林府柴房的地板扬起了一阵灰。
“咳咳……咳……”好可怕,她的鞭子……
“小贱人!竟然敢诱拐我丈夫,你铁定是看上他的钱是不,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如愿!”话落又是一个扬鞭,这回落下的可不是地板,而是唳儿实在的细皮嫩肉。
啊!火辣鞭子划过她的背脊,唳儿疼的泪水立即狂飙出框,而心里呐喊的激动没法出声,她只好紧咬着唇肉忍耐着,转眼,鲜红的液体自她齿缝渗出。
“喂!娘们你想打死她呀!”林员外心疼着唳儿被鞭打,忍不住大叫着。
“你还敢说,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林夫人左手提鞭往腰一插,右手则顺手的拎起丈夫的耳朵骂道:
“该死的男人,也不想想你今天有这身肥肉有这身行头有这么大间的房子,都是谁的功劳,你竟敢把贱女人带回家来恶搞,看我今天怎么跟你算这笔帐才好。”林夫人拧着丈夫的耳将他拖出柴房。
“嗳,轻点轻点,你误会了呀,我是前几天听你说你想找一个伶俐点的佣人,所以我是特地带她回来给你用的呀。”
“给我用,是呀,说的真好,到底是谁在用还不知道呢!”
“你误会了,我真的……啊啊!啊!”林员外的话被秋着拧扭的耳朵而击斯。“嗳,轻点轻点,我耳朵要掉啦!”
“掉了最好。”
“别别别……轻点轻点呀!”
夹杂的唉叫声与怒骂声渐渐远离,林府的柴房顿时恢复冷静。不过唳儿并没有为此松了口气,因为她早就痛的晕死过去了,而她背上那个划口,此刻正泊泊渗出丝丝血泪。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这么大的一个人就这么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时间已是夜里的子时了,找了一整天都没有唳儿消息的李玦,此刻正忧心如恢的在房里来回跺步。
一起的还有伍诗情主仆、敏香及没跟父母回府的沈晓岚。
而照说按沈晓岚的性子,知道唳儿不见,她该是最高兴的,不过此刻的她却神色有异的盯着鞋子。话不说一句的。 “嗯……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呜……都是我,如果唳儿有个什么万一,那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呜……”伍诗情自责的哭的好生心碎。
而敏香更是跪在一旁自责的不肯起来。
久久的时间,屋子里就都是李玦的跺步声,伍诗情跟敏香的啜泣自责声。
末了,沈晓岚终于回过神来且耐不住的吼了出来:
“够了吧,你们这二个惺惺做态的女人!”她指着伍诗情及敏香破口大骂。
“晓岚妹妹……”
“闭嘴!谁是你妹妹!”沈晓岚气急败坏的吼叫着,说实在的她越看这伍诗情,她就越是不顺眼的想吐。
“晓……呜……”伍诗情见她如此也不愿多说,只有哭的更厉害了。
而李玦心系唳儿的安危,也没那心思去管沈晓岚的脾气及礼仪,末了,他又耐不住的冲出,想再去找唳儿。
只是夜色已重,而人海茫茫,他究竟要上哪找,他自己也是慌的紧,只有四处搜寻,看天能否怜他一回。让他顺利找到人了。
沈晓岚看着李玦又没方向的出去找人,她神色一拧。心开始挣扎了起来。
怎么办,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表哥只会累坏且急坏自己而已,不过,她是真的希望那个漂亮的哑巴不要再回来了,可是……她虽然不喜欢她,可也不希望她多受苦呀,要是不小心出了人命那可怎么办。
挣扎的同时,伍诗情及敏香哭的更凶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佛祖保佑唳儿没事之类的祝祷话。
哼!做作的二个家伙,就不要让我找到你们的把柄。
沈晓岚心想那怪里怪气不会讲话不会走路的家伙再怎么比,也比这矫情做作的伍诗情好太多了,她始终觉得这伍诗情是一肚子坏水没人知。
末了,心里的拔河偏了一方,她在愤恨的揪望了伍诗情及敏香一眼后,她走出大厅往李玦的书房走去。
终究,在任性娇纵的背后,沈晓岚还是有颗良善的心。
第六章
唳儿翌日被刺眼的烈阳给唤醒,一个轻轻翻身,背上立即又传来让她想尖叫的疼痛。
啊——她的背!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忆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慌忙的望去,发现自己还处在陌生的脏乱房间里。
这是……来不及多想什么,倏然!门口响起了声响。
“来呀。帮我把这炼子解开。”
“是,夫人。”
声音落下后,是一串串叮叮咚咚的声响,末了,柴房门猛然的一啪!顿时亮晃晃的烈阳从门口倾倒而下。
一时间,唳儿的眼都睁不开了。
“该死的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才怪!”进来的是林夫人,此刻她不但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手上更执着昨天伤了唳儿的那条长鞭。
“啊!”唳儿见她的表情及那条鞭子,一时问她心惊的直晃螓首并一步步的退到墙角。
“敢诱我的人,你找死!”没费太多时间跟唳儿磨菇。林夫人扬手就是一个狠鞭。
啊……唳儿闭起眼,不敢去看那凌厉的鞭子朝自己袭来,被动的,她只能等待并忍着待会那皮开肉绽的撕裂感。
然!那让人吃紧的疼痛并未落下,相反的,她听见了林夫人的讶异咒骂:
“谁!是谁?!”因为手臂突然被一物给击的痛麻,以至于她的鞭子落歪了方向。
“夫人您怎么了?”她身旁的婢女不解的问着。
“方才有人朝我丢东西!”林夫人转身望着门外。
“怎么可能,有谁那么大胆敢犯夫人您呢,会不会是风吹的或什么之类的。”
“嗯……”是呀,可能是她误会了吧,在这里,谁敢得罪她呢。
短暂的思虑了会儿,林夫人的长鞭再扬起,只是,这回一样有东西击中她,而这回她看清楚了,是石子,真有人朝她丢石子!
“谁那么大的胆子给我滚出来!”林夫人走出柴房叫骂着,然,云清风静,府里就连扫地的都还没扫到这,哪来的人影呢。
“该死的!到底是谁还不给我滚出来!”话落,一石子竞击中了她的嘴巴,泠不防的还扣‘落了林夫人的一颗牙!
“夫人,您……哎呀!您流血了呀!”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装神再鬼!就不要给我找到·你!”捧着被击落的牙,林夫人仍是气焰高涨的大吼着。
装神弄鬼…-..“夫……夫人……会不会……真是那种泠飕飕的玩意儿呀?”想到这,她全身都开始毛了起来。
“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癫呀!”
“可……可是,咱们真没见到有人呀,而您的牙……这,....-”
“闭嘴!”被她说的心也开始发毛的林夫人,只有用力的吼了一声好壮自己的胆量。
“该死的,这都是那扫把星害的!”想到柴房里的唳儿,林夫人火大的移动圆滚的身子,并打算将那被击落的牙都算在她头上。
关上柴房的门,林夫人的眼比方才的更恶残了。“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哭爹喊娘的才怪!”
“啊……”不要呀!不要呀!唳儿被她吓坏了,此刻她既不能逃也不能喊,缩着身子的她心里闪划过的就是李玦能来救她。
李玦你快来救我呀!无助的心只有充塞着唯一的希望,不断不断的祈求着。
“啪!”的一鞭,重重的落下,只不过因林夫人的准头偏了方向,以至于鞭子打到唳儿头上的墙壁,就差一点鞭到她。
“气死人了!”
盛怒下,林夫人再度扬起鞭,然,就在她鞭子挥出的同时,一声巨响同时响起,下一刻,林夫人更因那巨响给踢的贴在墙壁,因为她身后的门被人踹开了。
“唳儿!”熟悉的叫唤顿时响起。
李玦!猛然抬睫,唳儿看到了奇迹,迫不及待的,她连忙奔向他,然,因为动作太大,背上的撕裂伤瞬间如火烧的整片燃起!
“啊……”唳儿痛的几乎要晕厥,李玦则闪身如流星般的冲出接住了她。
“唳儿……你!”天呐,你的背……李玦感觉到手上一阵湿润,他将唳儿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这才发现了她的背裂了一条大缝。
“该死!你们是谁,竟敢……”林夫人后头的指骂,都因为李玦那熊熊燃烧的二簇火焰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