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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二少 page 1 作者:月凌情

  序

  谈凌情姊的小说  月影穗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两三个年冬过去,算算和凌惰姊认识的时间,也要迈入第四年了。

  忘记是在哪时候到月凌情界和凌惰姊开始闲扯乱哈拉的,下过倒是自从被小说店老板娘拐骗,看了一家当时从来就没碰过的出版社--耕林,所出的《指腹为婚系列》之後,穗就拜倒在凌情姊的文字功力下了……

  话说《我爱坏男人系列》之「坏心太少」,是列德写牛的这刻,凌情姊最新出的书唷!而且令人感动的是,穗在这本书被送列小说店的那一天就借列了。呵呵,这是自从换了新的小说店窝著後,最最最幸运的事了!

  还有谁还没看过的啊?赶快列书店找找。

  这本书才刚看完,穗就下定决心要收集这套书书,因此马上打电话给以前认识的小说店老板娘订书罗。

  穗是在宿舍里,带著神圣膜拜的心情在看这本书的,但是……看的很痛苦。

  因为明明就悲伤的让人哭死的地方,却碍於旁边的室友,穗下能乱哭;然後看到爆笑的情节,後面正坐著学姊,穗下能狂笑,只能暗暗憋在心里内伤。

  更惨的不是我啦!话说穗的同学在上国文时偷看「坏心大少」,看到雷法厉酒後乱性,在自家庭院裸奔的昼面後,下顾几十双眼睛正瞪著她,当场大笑不止。

  呃,问我她的下场?还好国文老师下跟她计较,下然就:-死当罗!

  「坏心大少」这本书看到楔子後,我就感觉到一片的蓝,而跟封面比起来,淡了点的蓝,仿佛为这本书开头,也想要一直延续到最後。

  然後往後一翻,嗄!女主角名字中又有一个蓝,从这里就看得出来凌情姊有多爱蓝--不管是这个字抑或这个颜色。

  像之前「夺爱浪君」里的蓝若爱、「龙门新娘」女主角伊涵蓝、「抉择之深情篇』的男主角蓝建辚,算一算凌情姊出到「坏心太少」这本,在二十四本主角名字中,「蓝」已经出现四次了,机率是六分之一呢!

  很可怕的一个数字吧!凌惰姊有没有发现呢?呵呵……

  其实还有很多凌情姊在为主角命名时的小习惯,这个就让大家去翻一翻书,然後到版上和凌情姊讨论吧!^^

  再来,说说为什么穗会这样无可救药的迷上凌情姊的文字吧。

  其实就剧情来说,穗已经看过太多的小说,什么样的剧情没碰过,而且碍於出版社对市场的考量,内容下外乎是有钱人家,或是些另类的麻雀变凤凰故事。

  而且收场下管是唯美浪漫,或温馨搞笑,总之大家都是欢欢喜喜的抱著老婆回家,男女主角甜甜蜜蜜地过著幸福生活。

  好吧,那既然剧情己不是吸引穗的最大因素,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是在於凌情姊对文字的用法吧。

  老实说,在看凌情姊的书以前,我没有看过任何一位作者会这样用字遣词的(或  许是穗没看到),不像一般的小说很普通的只是将想表达的东西用白话叙述出来;也不似有些作者的华丽用词,辞藻甚至艰深的让穗边看还要边猛翻字典查字词意思。

  月凌情的文字只是最忠实的呈现,呈现出那种有些冷,又有些蓝的单纯意念。

  譬如拿「怆」这个字来说吧!最常的这词就是怆然,但可以代表这个意义的词有很多,例如悲伤或哀成什么的,也是穗平常看小说时,作者笔下常会用到的词;但是凌情姊就下同了,甚至可以说,是绝对的不一样,因为穗发现,在凌情姊的书中,我居然找不著这几个普通惯用的字眼!

  然後穗的眼睛就开始诡异地闪闪发亮,想找出其他更多词的不同用法。

  曾经有个字--「恸」,是我问过凌情姊的,那时对这个字茫然无知的我,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字和「痛」,到底差别在哪里,还不都是痛吗?哪分那么多字啊?

  「凌情姊,你为什么都用恸这个字,而不用痛啊?」某天下午,穗很闲地在版上打下了这样的问题。

  「恸这个字,你不觉得很痛很痛,比痛还要痛吗?」凌惰姊在回覆的时候,回答了类似这样的答案。

  耶?很痛很痛,比痛还要痛?当下穗就领悟到,当凌情姊的主角有著恸这个心情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痛多痛了。

  对情景的描述,我想这是凌情姊所擅长的,自从知道恸这个字代表的意义後,我就一直这么觉得,在「坏心大少」里第118页、第四、五行,只看了那不到二十个字的句子,我仿佛就真的能感觉到铃蓝所承受的那种心情--无奈、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的强烈情绪,真真实实地扑向我而来。

  不用多说些什么,不用多加什么词去叙述,凌情姊的文字就是这样简单俐落,却会要你想为书中的主角哭泣,狠狠哭个一两包面纸。

  原以为只有人可以被冠上那些清幽淡雅的字眼加以形容,从不知道文字也可以这样被使用。所谓的……清幽淡雅,仿佛夜里的幽兰,在黑夜的笼罩下,美,却又让人感觉有些冷。

  或许,这就是我戒也戒不掉,从此把凌情姊的书当成了毒瘾的理由吧!

  我爱上了凌情姊那样的文字魅力。然後我疯狂地搜索,发疯地嗑著,要自己精疲力尽。

  只是看凌情姊的书那么久了,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依旧,不禁令自己有些泄气。

  老实说,我一直在找个平衡点,可以像凌惰姊的文字这样有种特殊感觉,却又不是抄袭的东西,穗慢慢在尝试著,却总是……失败。

  唉!还是看凌情姊的书最棒罗!德这样觉得。所以凌情姊要加油啊!稿子记得都要乖乖的按时交唷!呵呵……

  这个系列,照进度和出版社已经打了广告的情形看来,应该会出得蛮快的,我会努力好好期待的。(眼睛又开始发亮……)

  至於配角的书(大家都知道德在说谁吧?就是明明出场了很多次,也被催了很多次,却依然停留在配角位置的伟大女性),呃,好吧!看在凌情姊这次这么有诚意地挂上系列名乖乖出书的份上,就不子计较。

  可是我的东方家兄弟呢?人家一直在等他们的书书出来耶!六少的书已经出来了,我还以为会照著五少、四少、三少……这样稳定的次序一本一本出来,让人看到过瘾的耶!结果……

  呜呜……凌情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要抛弃他们了!?你是不是有了雷家这几个帅男人後,就喜新厌旧忘了人家的可爱东方六兄弟了?

  呜呜……不可以这样啦!这里有六个,人比较多,打架打赢的机率比较大耶!

  凌情姊,人家要看东方剩下的五大帅哥啦!快点啦,虽然不像雷家兄弟因为有挂上系列名就一定得写出来,但是至少再出个五本嘛!

  不然,人家就哭个你看唷!哭列……哭到版上淹大水啦!哇啊……

  德於混乱赶稿打著哈欠的深夜里

  楔子

  一曲又一曲的轻快音乐,一再回荡在寂静空间里。

  任由窗外阳光普照,管它窗外楼下时而经过的汽机车喧闹吵杂,在书桌前屈膝而坐的长发女子,张著清亮黑瞳认真而专注地盯看前方电脑萤幕。

  哒哒哒……她十指飞快地敲打著键盘。顿地,她停下指上动作,似遇到了困恼,她将双手叠放在膝上,微侧过头蹙眉思考。

  眨著眼,她下颚轻抵在交叠的手上,放空脑海思绪跟随耳畔一再传来的歌曲,极富节奏地摇晃身子。偶尔,她微启浅薄双唇跟著哼著。

  一曲完毕,她挺起身子,抬手撩过散落眼前的发,眨眨清亮的眼,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的文宇,十指也再次轻快地敲打起键盘。

  突地,背後一声轻响,数她打字动作乍停。

  同时间,原置放在笔筒中的拆信刀,已朝她背後异声处直射而去--

  咻!砰!缓缓地,她回首望向目标物。映著窗外光影的锐利刀尖,正将一只惹人厌恶的两须生物直钉在墙上。

  咕哝一句,她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萤幕的序言上。

  编辑说她的新书将在五月中旬出版,而看看时间,今天她若再不交出序言,只怕出版社的编辑又会使出催命连环Call了。

  敲下序言中的最後一字,再润饰过一次,长发女子看似满意,唇角轻扬。只是,她清亮眼底却见一片清冷寒意……

  钤钤铃--一阵不甚明显的铃声,在轻快乐曲中回响著。

  她神情一僵,转头看向一旁紧闭的墙柜。那里,有一组她再也不想碰触的精密科技。

  好似感受到她的心情,模糊铃声在长响两分钟後,悄然静止。

  只是,她等著它再次响起。她知道对方从不知放弃为何物,这次她没接听电话,下次对方还是会继续联络她。除非,他们肯放过她。

  铃……书桌上电话铃声响起。

  眨了眼,回过神,她伸出手接起与出版社唯一联系的电话。

  「已经打好了,等会就传过去给你,你别紧张。」她语气淡然。

  除了出版社之外,没人会打电话给她。或许该说,在这世界上她并没有可以打电话问候的朋友。

  「我可不认为你会主动传什么资料回来。」一声低沉自电话彼端响起。

  「你!」熟悉的异国腔调,教她神情乍变。

  「该回来了,别再使性子。」似宠溺,男人嗓音含笑。

  「我……」她、心挣扎。

  似感觉到她情绪起伏不定,电话彼端再次传来的低沉已然变调。

  「你?如何?」

  她知道对方已经给了她一个开口的机会,而她也该把握机会。

  但,在他身边十多年时间,她从没看过有人顺利离开,但却曾听过有人莫名消失的传闻。

  而今,也许只要她一开口请求,她的生命就已到了尽头。只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又有何生命可言?再怎样,她还是一颗听命行事的棋子。

  深吸一口气,已然思考数月之久的决定,再一次影响了她的心。

  「我要退出。」她赌了。以自己的生命,赌自己的未来。

  「退出!?」低沉嗓音顿然高扬,且尖锐。「你以为你能吗?」

  「不试怎知道呢?」

  「你可知道之前说退出二字的人下场如何?」

  「……」她不语。

  「只要你回来,我就当这一切从不曾听过。」

  「不。」她拒绝。

  「我能越洋查出这支电话,同样的就能查出你的藏身地。」男人语带威吓。

  「是吗?」她语意轻怱。

  「要不--」似感受到她已然坚定的心,男人随之应变改了口。

  旋过座椅,她望向窗外湛蓝天空,静待对方未完的话。

  「再出一次任务,我就成全你的心愿,如何?」

  这是机会。抬手拂撩过落於额上的发,她敛下眼底一丝晦暗光芒……

  第一章

  台北午後街道,人车甚少。

  身穿白衣的短发女子,出声喊住正转进巷子的一个男人。

  「朱先生,请梢等。」

  「你是?」男人回过头,看向站立於巷口的她。

  朱道明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那太过冰冷的黑瞳,给人一种清冷寒意。倏地,他身上寒毛直竖,猛向後退一步。

  他根本没知会任何人,他已入境台湾的事!

  「上诉驳回,死。」死字声未落,一支轻巧灭音枪已抵上他心口。

  砰!枪声闷声作响。她眸光冰冷,浅薄红唇紧抿一线。

  「你--」他瞪大眼,低头俯看已然渲染异色的西装与白衬衫。

  瞠大惊恐双眼,他徐缓转身,难以置信地瞪看著从容离去的白色身影。

  他想出声呼救,但是乾涩的喉却喊不出一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滴流失。身子微晃,一个不稳,他已重声扑倒在地。同时间--

  「啊!」一声似盈满惊恐情绪的尖声惊叫,自巷口传来。

  「救命呀!」刚才她看见男人胸口衬衫染有红色血迹。「快来人救命呀!」

  惊吓过度的女孩子,双手紧捣住口、睁大惊恐双眼,一再发出高频尖叫,引来人车注意。

  「怎么了!?」路人闻声快步趋近。

  不敢再看倒地不动的男人,女孩子一手挡住视线猛跳脚,一手胡乱朝前指著。

  「有……有人倒在那里啦!」她嗓音抖颤。

  「怎么会倒在这里?」

  「是不是生病了?」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围观人群你…1n我一语的,但就是没人敢接近。

  「去看看。」正停於路口等待绿灯亮起的黑色房车内,传出一道指示。

  「是。」由後座一下车,高毅关上车门,即朝巷口方向大步迈去。

  拨开围观人群,他直步靠近倒地的男人。

  「先生,你还好吗?先生?」他出声问道。

  没得到回应,高毅俯身出手摇晃他,想藉此得到对方的注意。

  只是在摇晃动作中,他除了意外认出对方身分外,还发现已汩流一地的血红。

  探向对方鼻口呼吸,再触向对方已静止的脉搏,高毅拧眉,随即站挺身。

  他拿出身上手机联络医院与报警,一边快步走回房车。

  「二少,是朱道明。」收起手机,高毅向车内的男人简述现场状况。

  「他?」一声惊讶自半敞开的车窗里传出。

  这阵子朱道明的名字,时常因印尼暴动新闻,而出现在台湾国际新闻上。

  传言他参与印尼前阵子的暴动计画,但因其身分特殊,印尼当局一直无法将他

  逮捕,没想到他现在竞出现在台湾。

  「很严重吗?」随意拨弄斜落额际的发,男人想下车亲自探看究竟。

  身为医师的他,绝对有必要对任何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

  「没救了。」透过半落的车窗,高毅直视车内男人。

  他,雷家二少--雷法斯,身为雷集团旗下雷法医院执行长,也是近年来声名大噪,名闻全球的心脏科权威名医。

  斯文尔雅的俊美五宫,温煦如阳的噙笑容颜,为他擒取众多女人爱慕眼光,也为他化去不少男性对他不满与挑衅的情绪。

  只要不惹怒他,他相信二少绝对是雷家四兄弟中最受外人欢迎的人。

  但要是谁惹了他,让他斯文面具一撕,不管商场大老还是政治龙头身分,他一样没看进眼里。

  因为身为雷家老二的他,虽从不像雷家老大一样会以手段削弱商场敌人实力,也从不与人正面为敌:但,凭藉著在医界的名声,他也能让特定分子遭医院拒收。

  「没救了?」雷法斯顿而止住推开车门的动作。

  「我看应该是被解决的。」

  「……」

  「朱道明背景复杂,前阵子又谣传他泄露印尼国防机密,操纵暴动计画,我看不是私人恩怨,就是受到制裁。」身为雷集团保全部经理的高毅,常有出乎常人意料的内幕消息来源。

  转头看向事发现场,高毅继续说道--

  「我想那个女孩子应该没看到对方长相,否则光凭她刚才那几声尖叫,对方也会被迫灭她口,教她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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