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复之出卖 某小蛛
出卖人者,人恒出卖之……
终於可以说这句话了,等这机会等超久了说。(奸笑)
大家好,我就是在「蚀心剑」系列《痴儿》中出现过的那只小蜘蛛啦。(什么?没看过「蚀心剑」?那你还在这里干嘛?赶快去买!)
虽然是不要脸地讨来了写序的权利(小明:「不不不,是你肯赏脸赏序文给我,我要给你磕头拜谢才是。」),可是我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写啥……(奇怪,之前明明有一堆想写的东西说……)
来跟大家说说我认识的小明好了。
认识小明是大约国三的时候,当时是在一本同人志中,被插花的某颗气球煞到,当下做了一件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写信给她,要求做笔友,甚至还想考试当球球的学妹。(呵呵,做人就是要厚脸皮,才有生存的乐趣啦!)
但是,因为种种种种不堪回首的原因,我接到球儿的回信,竟是我当上高中生的时候了(小明:「不是我故意要拖信,而是我收到信时,已经是你寄信给我的半年後了……重点是半年後我还回信耶,感动吧?」)……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惊险,我们这样居然还能联络得上?而且这段「坚」贞不移的感「情」,就这样延续下来到了今时今日,甚至相约在十年後一起出来喝茶吃蛋糕——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那颗气球,把你刚刚那句「孽缘」给我吞回去,哼哼,不要以为在心里想我就听不到!)
顺道提一下,球儿在书中提过,有人在信封上写著「决明气球美女收」,害她被邮差杯杯笑,被球妈恐吓——那个人就是我。(哇哈哈,你的把柄在我手上,敢欺负偶,我就要在你生日那天用这个名字挂号送蛋糕去你家!)
我所认识的球儿,浪漫的时候很浪漫,正经的时候很正经,耍宝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搞笑,该甩鞭子的时候绝不手软,还会顺道摆出非常职业的女王样,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特种行业做非法打工……(呃,我看到某人去跟赵哥借凶器了……)
小明:「赵哥的那把凶器名叫『好龙蛋』,拿来戳人一定很有快感。」
她是个天真活泼,对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热情到有些傻气,对陌生人却略嫌淡漠的好姊姊,如果要以同人的说法来形容球儿的话,她就是那种看起来可口多汁,让人随时都想咬一口,并且激起他人(就是我)想欺负的冲动,很天真无邪青春活泼的热血小受。(不要问我你为什么是受君,那是有根据的)
小明:「我……我是小受?!这……什么根据呀!你给我说清楚——」(踹ing)
认识了五年,她帮助过我很多,我们也一起经历过几次「劫难」,要我说她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套句广告台词:陪我长大的好朋友!乖乖!(笑)
不过我跟球儿的关系是有些诡异的,因为,我们到现在还不算真正的见过面。(泣)
小明:「是你不跟我见面的,都说要请你吃饭了嘛。」(嘟嘴ing)
我印象中唯一一次看到心目中的小明时,她却是与朋友聊天不到一分钟後,大吼一句「看招」,接著使出一记……呃,飞不太起来的飞踢踹向她朋友!
小明(羞ing):「因为人家穿裙子嘛……(默ing)好啦,飞不起来就飞不起来啦!」
瑟缩在角落的小蜘蛛瞪著一双大眼,心中不断回响:「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她不是球球……不是那个好有气质的球球……」然後,偷偷离开,不敢与她相认。(再泣,好可怕呦。)
小明:「我不是一直叫你不要有任何幻想的吗?气质这两个字走不会存在於一颗气球上面的……」
後来我曾在信里提到这前後发生不到五分钟的事件,没想到却自此成为某人心中永远的痛。(很没良心的大笑)
还有就是,当初我曾经看过球儿宝贝的《咏春曲》,却瞎了狗眼地告诉她:「你比较适合写现代稿……」事实证明,我没什么审稿眼光(小明:「不,你是对的!」汗ing),因为我们家小球是万能的(小明:「我的字典里查不到万能这两个字耶,它和万峦猪脚有什么关系?都是可以吃的吗?」),不论是现代、古代,甚至是BL(贼笑),她都可以挥洒自如,唯一让她棘手的,就是坏男人。
记得以前小球曾说,她喜欢坏男人,但不是喜欢虐待狂,而是那种酷酷的、坏的有自信的笑面虎,举例而言,像是凌玉大人的《爱奴》,那个大坏蛋男主角,她还曾跟朋友说过想嫁这种老公,老婆犯错,老公舍不得打,就揍老婆的朋友出气——真是够了呦,你如果嫁这种男人,就不要怪朋友们绝情了……
小明:「我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就像她在专访中说的,她的坏男人走到後期都都会变形,不论是皇甫砒霜(我记得他改成这名了,对吧?),阎罗、应滕德,都是她捶胸哀号的牺牲品。啊?小明你说水湅也是?不,相信我,你的水湅很成功,他的烂性格一路到底贯穿全场兼之番外篇,还发威到现实世界里,是个货真价实的坏、男、人!(咬牙切齿中)
小明:「那是因为有一个太成功的某F当模范了,哈哈!」
再来,不能免俗的,我要为气球打打气——
我们家小球真的很可爱,也是个很用功的小孩,她虽然没有像大神级的作者他们一样厉害到夏夏叫,但是小明仍然是投注了所有心血在她的每一本书宝宝上,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她的每一本书。读者对她有多少关爱,她也会以同等或加倍的干劲回报给大家的。
最後,谢谢各位看完我这只废柴的「吠」言,请接著看正文噜——
PS·:ㄟㄟ,我说小球,下一个牺牲品,会是谁呢?我想……童特助是个好玩弄的对象吧?
我期待你下一个坏男人的挑战呀——(兴奋)
小明曰:
牺牲品呀……我每一本的男人都是牺牲品呀!(汗)
童呀,我打算再把他冰封起来一阵子哩,冰到凉透了再来吃,嘻。
喂喂喂,那么久的糗事还记得它做什么呀?!(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了说,现在又被你勾回来了啦,泣,我的短腿飞踢,呜)
对了,近来有大量的e-mail病毒发作,所以在e-mail的封锁邮件上,决小明也发挥了砍信绝不手软的狠毒(只要主旨是很诡异的东西,必砍),有些网域也被小明列入拒绝往来户(没有特定是哪些网域,只要是曾寄过病毒的网域,全在封锁清单里,汗),所以如果有读者宝宝寄了e-mail,又迟迟没收到回音,很可能是你们e-mail的网域被列入黑名单里了,麻烦换个信箱再寄一次噢,小明是一定会抽空回信的(甜笑ing),等大家来信噢,嘻。
第一章
一夜风雪甫歇,清晨,几名梅庄奴仆正忙著铲雪,府门前的石阶深埋在数尺白雪里,又湿又滑,好些回都让忙碌的奴仆摔了个大跟头,沾了一身湿不说,雪水的冰寒才是最教人吃不消的。
冬季正式降临了呢。
「好冷……」嘴里哈著热气,想让冻得僵直的十指恢复些许知觉,奴仆甲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快成了冰棍。
「赶快铲一铲,到厨子那儿讨杯热梅子酒再说。」奴仆乙打著冷颤,加快手边动作,一思及等会儿咕噜灌下肚的热梅子酒就心生雀跃。
那酒酒醇味香,可是梅庄四当家亲手酿制,并且大方赋予梅庄人无限制喝到餍足的权利,想起来就觉得身为梅庄人真是天大的幸福呵,尤其是在冻死人的冬月,这种幸福感不知羡煞多少其他商行的长工、奴仆。
「对对对……热梅子酒、热梅子酒……」奴仆甲精神一振,好似胃里已经有了暖烘烘的梅子酒正在温暖他。
两名奴仆铲完梅庄门前半块空地的雪,就听见远处传来喀哒喀哒的马蹄踏踩声,他们抬起头,不约而同地互望一眼。
马车走得慢,车厢上醒目的金字对联倒是被破云而出的日头照得闪闪耀眼,只消一眼,乘客的身分已经一清二楚。奴仆甲乙有默契地拎著铲具,退到石阶上,而马车也正巧停在梅庄正门口。
车帘掀起,一名发梳双髻、丫鬟打扮的俏姑娘跳下马车。
「铢姑娘,你今年来早了。我们四当家还没醒噢。」没等俏姑娘开口,奴仆乙已先说道。
被唤作铢姑娘的女孩瞠著乌黑眸子,水灵灵的模样总是让奴仆甲乙脸红红、心跳跳,尤其这一、两年,女孩的身形越发娇俏美丽,在梅庄里造成不少青年的爱慕暗恋。
她自幼卖身子程府,冠程姓,单名一个铢字。
「咦?梅四当家还没醒?可是……我家主子说,程府的梅树都绽了,所以才让我送来拜帖呀。」轻轻软软的娇嗓透著疑惑不解。
「今年四当家醒得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往这个时日,梅四当家早就醒来打理梅庄上上下下的事务了。
「但是拜帖一定得交到梅四当家手上呀,否则我回去得挨骂了。」程铢为难的小脸看向奴仆甲乙。
两人自是见不得美人蹙眉,齐声忙说道:「要不这样,四当家神智虽没醒,但人是醒著的,你这张拜帖同样可以亲自送到他手上,如此一来,你家主子也没理由骂你了,好不?」
「好呀!」小美人笑靥绽开,像朵花似的。不过她不是很理解那句「四当家神智虽没醒,但人是醒著的」,只以为梅四当家是睡晚赖床了。
奴仆甲乙领著程铢进府,不时唤她小心脚下雪滑。
蓦地——
「将梅氏家训抄个一万次再说!」
轰天巨响由梅庄某处炸开,吓到了小姑娘程铢,脚下一滑,俏生生的娇臀眼看就要摔在硬石上——
尖叫声由程铢红唇逸出,而且叫了长达半刻——也太久了一点吧?按理来说,要摔也早摔了,哪来的闲工夫让她吊嗓子?
嘴里还在叫嚷著,原先预期会摔疼而紧闭的水眸缓缓睁开一丝缝隙,湛蓝的天空仍是悬在头顶,她的身躯也没有摔落的感觉,像是……停住了?
眸子尽数张开,这一瞧,才发觉头顶的天空多了一片庞大乌云,正将她的身影给密密遮盖,然後,程铢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腰臀处怎么多了一个东西在支撑著?感觉起来像是……巨大的男性手掌?!
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檀口爆出另一波更剧烈的尖嚷!
手掌不耐地撤回支撑,让程铢如愿以偿地摔到石阶上,尖嚷声也在「哎呀,好疼!」的痛呼中停止,梅庄恢复了宁静。
「严管事!」奴仆甲乙虽担心程铢,却也没忘了梅庄的规定,先朝职位高出一等的梅庄管事梅严行礼,待梅严颔首後,两人才手忙脚乱地扶起她。「铢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了?」
「有事,好疼……方才不是有人接住我了?为什么收手?!」呜,好疼……她的腰挺不起来了啦……
「因为你的叫声太刺耳。」回答的人是梅严,正是那个接住了她,又突然收手的罪魁祸首。
「我的叫声刺耳是因为我害怕摔疼了,你竟然不懂怜香惜玉,还将手收了回去,你可恶!」程铢忍著腰臀泛痛,擦腰开骂,虽然身子矮了眼前男人一大截,可她的气势没输半分。
梅严虽没有发出任何轻蔑哼声,但他的表情也相去不远。「这是让你住嘴最快的方式。」峻颜一转,看向奴仆甲乙,「梅勤、梅劳,这名姑娘是何人?你们为何擅自带人进府,不知道这是犯了庄规吗?!」
「严管事,你是梅庄新聘的人,自是不认得铢姑娘,她是城北程府派来送拜帖的姑娘,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上梅庄一趟。」
「拜帖?给谁的?」
「四当家的。」
「那么,可以请她出府了。四当家正睡著,所有帖子一律谢绝。」
「严管事,程府的拜帖和其他人的帖子不一样。」奴仆甲——梅勤凑到梅严耳畔低声道。
「有什么不同?」悔严挑著浓眉。
「程府的拜帖,四当家年年必收、年年必到,我想今年也不会例外。」
梅严脑中快速思索城北程府的底细,若他没记错,程府与梅庄并没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几乎可以算是毫无利益牵扯,依梅四当家的性子,会浪费时间在程府上吗?这几个月他接手辅助梅四当家打理帐册的工作,花了三天将所有敌对或合作的商行全烙在脑中,应该是不会出差错。
「严管事,我知道你现在的疑虑,基本上,程府和梅庄的生意往来,四当家从不假他人之手,所以你会不清楚是很正常的,等过了这个冬月,你就会明白程府和梅庄的『密切』关系。」奴仆乙——梅劳也凑在他另只耳朵旁咕哝,「再说,程府和梅庄不是合作上的关系,帐册上没有程府的记载也是理所当然。」
「不是合作上的关系?」
「程府和梅庄交恶的事情,全城都知道呀。」
梅严是外地人,加上才进梅庄不久,当然没听过这档事,只是他再驽钝也明白梅勤、梅劳一番谈话里的矛盾——既然交恶,为何程府年年的拜帖都接?这於情於理都不合。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梅劳又轻而易举看穿梅严此刻脸上的疑问,压低声音道:「四当家可爱与程府斗了,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要在掌心里玩哩。」这句话自然不能让程铢听到,否则话一传回去,怕又是一场大战。「所以你千万别拦下铢姑娘的拜帖,四当家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程铢只听到後头那句话,小巧下颚高高抬起,「劳大哥说得是,拜帖没及时送到梅四当家手上,这罪名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劳大哥、勤大哥,咱们快些去找四当家吧,等会儿我还得上街去替主子张罗些用品。」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一个无礼的男人相看两相厌。
「也对。严管事,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不对呀,严管事是专司四当家大小事务的人,要找四当家,问严管事不就好了?」还花什么时间去找人,梅庄那么大,谁又知道四当家睡到哪房哪厅去了?
听到又得有求於梅严时,程铢噘起了红唇,不悦的神情全镶在花颜上,小姑娘的任性一览无遗。
「我不急,我们自己去找就好。」前一刻才说自己等会儿赶著替主子张罗其他事,这会儿又说不急,小姑娘的心思也著实令在场大男人们费解。
「四当家在侧厅里,刚刚还趴在桌上睡,现下兴许仍在。」梅严倒也没有卖关子的打算,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