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祁云嗤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畔,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些过分吗?」
她扭动身子,喘息着道:「我知道你讨厌我、鄙视我,你大可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妨碍你、阻止你的。」
「哈哈哈……」他笑得更加狂肆,眯起眼,邪恶地在她唇畔吐语,「我是讨厌你的人,可并不讨厌你这美丽销魂的身子。你已经如愿成为我的妻子,总该付出代价吧,你以为我会傻得放弃自己应得的吗?」说罢,他迅速扯开她的嫁衣,毫无忌惮地吮吻着她光滑柔嫩的细肩。
「不,别这样对我,这不是我的主意……」宁忻挣扎地辩解着,不断地扭动身体,想挣开他的怀抱。
她浑身颤抖,害怕他真会实现之前要占有她的威胁,她的心已不由自主地念着他,若连身子也给了他,只怕她往後再也难以奢求平静的生活,身心皆被绑缚住,她如何能自由,如何能继续云淡风清,不为情爱所羁绊?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说话!」祁云低吼了声,再次压下他的唇,夺去她的柔软馨香。
紧接着,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箝住她纤细的柳腰,一个旋身,将她推倒於炕床上,自己随後压覆了上去。
宁忻惊喘一声,无助地瞪大惊惶的水眸,眼前的祁云有如一头正激烈狂掠的猛兽,炽热的眼眸中闪耀着慾望的烈焰,让她不由得呼吸一窒。
看着她惊惶呆愣的模样,他快意地漾出一抹邪笑。没想到倔傲清冷如她,也会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等不及要看她在他身下娇吟的诱人风情。
冷不防地,他松开她的发髻,接着猛地扯落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姣美玲珑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细长的黑发披泻而下,衬托出她白皙无瑕的完美胴体更显得晶莹粉嫩,带给他极大的震撼,他全身倏地绷紧。
「你好美!」他声音沙哑地低喃,并以最快的速度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见到祁云结实硕壮的身躯,宁忻恐惧地倒吸口气,忍不住低声苦苦哀求着,「别这样……我怕.....」
他抿嘴低笑,讥讽地道:「别装了,这应该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和暄朗私下不知已幽会过几回了!」
宁忻的面容倏地别白,瞠大了眼瞅住他,「我没有!不许你污蠛我!」名节是女人的全部,她一向洁身自爱,岂能容他如此羞辱!
「是吗?」祁云轻挑地扬眉一笑,「你是不是清白的,今晚便能知晓,一旦让我发现你果真非完璧之身,恐怕你这妃子也做不久了。」他的嗓音低柔得近乎危险,虽噙着笑,可笑意却不曾到达眼里。
「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妃子!我们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她苦涩又绝望地轻嚷,对於他的威胁和羞辱,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抗辩了。
「算了?」他蓦地俯身向她,彼此的气息近得几乎交织在一起,「这事是你起的头,现在你说算了就算了?天底下哪有这麽便宜的事。」他挑眉邪笑,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直视他森冷的锐利黑眸。
他狂放邪肆的神色令她惧怕,原本勉强镇定的神态再也难以压抑,表现出惶恐无助。
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便是逃,於是她开始扭动身体,挥舞小手,不顾一切的想逃离他,挣脱他硕壮的身躯对她的禁锢。无奈天不从人愿,任凭她使尽所有的力气,仍无法撼动他分毫,反倒让自己累得全身虚乏,疲软得无法动弹。
「累了吗?」祁云好整以暇地望着身下气喘吁吁、脸泛红潮的可人儿,轻佻的笑谑道。「累了就好好休息,现在该轮到我了。」
语毕,他的唇迅即覆上她的,灵活的舌窜入她柔嫩的唇瓣间,在她的口中肆虐,夺取她的甜美。
宁忻已毫无力气挣扎,他的吻更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如泥,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祁云满意地轻笑了声,热烫的唇缓缓游移,熨贴着她敏感的玉颈,一股占有她的渴望逼迫着他撷取她娇柔的身子,但他强迫自己慢慢来,他要好好地品嚐她。
一阵阵热流不断地窜入宁忻体内,她感觉身体愈来愈热,体内不知名的骚动也愈来愈剧烈。
「怎麽会这样?」她无力地猛摇头,并蠕动身子,却不经意地贴上祁云健硕的身躯。柔软与刚健的接触,好似瞬间引燃所有的情苗慾火,这激烈的感受令她不禁低喊惊喘。
祁云听见她的娇吟,邪邪一笑,「没想到你这麽敏感!」他戏谑地道,声音却粗哑不已。从她生嫩无措的反应看来,他几乎可以确定她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知道为什麽,这项发现竟让他欣喜若狂。
他的双手覆上她胸前白嫩的丰盈,揉搓着微颤的顶端,直到柔嫩的蓓蕾在他的指掌下变得硬挺,然後他低下头,用力地吸吮住。
宁忻羞得低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这一切,她不由得伸手想推开他的头,但一碰上他灼热的肌肤,她的手就像被烫到似的又猛地缩回。
「别……五阿哥,放了我吧……」她忍不住娇喊着,身子不断地蠕动。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温热的大掌仍不停地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跟着濡湿的舌再次缠上她丰盈诱人的峰顶,霸道地舔弄着,企图逗惹出更多窜流在她体内的火花。
宁忻的身躯犹如被烈焰焚烧一般,不断地翻腾着,她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紧紧攀上他的肩,指甲也深陷入他紧实的肌肤。
祁云粗重地喘息,努力克制愈来愈不受控制的慾望,但身下的她让他实在难以自制。
「喊我的名字!」他粗嗄地再次命令,身躯密密实实地压上她娇弱的胴体,搓揉摩擦着她。
「祁云--」她无意识地轻喊,眼里泛着泪光。
他满意地低笑一声,饥渴的舌抵着她温暖的身子,亲吻她每一寸如玉般的冰肌雪肤,刻意在那雪白无瑕的身子上挑逗,以诱出她一阵阵娇柔的低吟。
接着,他的手往下探,温柔地分开她双修长的玉腿。
「不,不可以……」宁忻惊慌地睁开眼睛,全身颤抖地看见他的昂藏正抵住她的腿间……
第五章
不!谁来救救她?宁忻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吗?
彷佛得知她心中所想似的,祁云邪魅地低笑,潜藏着危险和慾望的灼炽黑眸紧锁住她惊惧的双眼,「你逃不了的。」他低沉地宣告,「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话语一落,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让两人亲密地贴近,而後开始摩挲。
在他狂野的逗弄下,宁忻几乎无法呼吸,浑身莫名的燃起一股烧灼般的疼痛,她不自觉地攀紧他,嘴里忍不住逸出一连串的呻吟,此刻所有抗拒他的念头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这一连串的娇吟如火种,引燃熊熊烈火,彷佛再也禁不住片刻的延宕,祁云挺起腰杆,欲将灼热的激昂滑进她的私密禁地。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本能的娇羞和恐惧使得她不由自主地退缩,然而他不想再等待,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悍的进入她体内,一举攻占她的甜美。
难耐的疼痛震撼了宁忻所有的意识,此种被全然侵入的撕裂剧痛教她无法承受,仿佛他侵入的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般喘不过气来。
「唔……」她将纤指放入口中,紧紧地咬住,忍住几乎令她失声尖叫的痛楚,泪水却禁不住的被逼出眼眶。
祁云倏地停下来望着她,深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异中带着欣喜的柔光,她果然如他所料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她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这项认知激起了他强烈的情潮,再也忍不住地想让她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
他开始猛悍地冲刺,全然失去自持的在她体内驰骋,像一场厮斗般纠缠,翻天覆地。
难忍的痛楚在她腿间,腹中蔓延,无声的泪水滑过她的耳畔,濡湿了被褥。宁忻咬紧牙关,但他恣意掠夺她的身体,欲罢不能,直到她再也不能忍受,开始哭出声。
她终於明白,原来一个男人可以教女人承受这样的痛楚,更可以确定,他是真的恨她,否则怎会待她如此残忍?
她的哭声唤醒了如猛兽般激狂悍烈的祁云,他勉强拉回如脱缰野马般失控的神智,缓住在她体内颠狂般的冲刺。望着她水汪汪的泪眼,他幽黑的瞳眸掠过一抹怜惜和不忍,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没事的……忻儿,我的忻儿……」他动情地捧起她绝美的泪湿小脸,抚慰地低声哄着她,不明白自己应该要鄙弃她的,这一切该是她咎由自取,为什麽他竟会感到心疼和不忍?
宁忻哭得抽抽噎噎,难以自抑。她的身子痛,可她的心更痛,像利刃划过心头般,好痛好痛!
为什麽?为什麽她会嫁给一个这麽恨她、鄙视她的男人?为什麽她的心无法不被他牵动,不为他所系?
祁云拥紧她颤抖的身躯,轻柔地吻着她雪白的肌肤,他的抚触和轻吻渐渐抚平她的伤痛,止住她的泪水,她绷紧的身子也缓缓地放松。
察觉到她的松懈,他又缓缓地动了起来,慢慢地占有她羞涩、私密的胴体。
宁忻不禁低喘出声,她紧闭着眼,微蹙秀眉,感受着痛苦褪去後升起的一股酥麻感,颤动的羽睫如蝶翼般,两颊绯红,朱唇红艳,显得格外地引人怜爱。
祁云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紧抿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吐出灼热的呼吸,「没事了,信任我,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
她还没意会他话中的含意,便教他快速深猛的冲撞震得头昏目眩,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他狂放炽热的需索里,任他态意地占有她的美好与温暖。
一波波汹涌的情慾浪潮狂烈地席卷过两人,宁静的夜里,只有他浓浊的呼吸和她低吟的喘息。
突然,一声高亢的吟叫混合着低沉的嘶吼,炽热的火焰在两人间剧烈燃烧,将他们共同带往另一个狂喜的境地……
*****
曙光微露,蒙蒙晓色微微透进窗缝里,案上的红烛依然燃烧着。
一夜未眠的祁云,清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视身旁可人儿娇美的睡容。
荧荧烛光映照着宁忻红晕微散的细嫩双颊,绝美得令人屏息。
她的秀眉微蹙,彷佛在睡梦中仍有令她心烦之事,精致的小嘴微启,胸口微微起伏,吐出如兰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缓下滑,游移至她裸露的嫩白肩颈,那莹嫩的肌肤上还留有他的吻痕。想起昨夜的恣情欢爱,他的黑瞳更显幽黯,闪烁着一抹炽热的慾望火花。
他几乎忍不住想掀开覆在她曼妙身子上的锦绣丝绸凤被,以饱览她雪白柔嫩、晶莹剔透的娇躯。
经过昨夜,他已嚐过她的美好,原本他打算在洞房花烛夜占有她之後,便要让她过着备受冷落,深闺寂寥的生活,但她的滋味是这般美好,他怀疑自己能否放得开她。
他应该是厌恶她、鄙弃她的,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眷恋着她。其实,早在御花园里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被她的绝美容颜深深震慑住,而她清冷孤傲的纤姿更触动了他从未为谁悸动的心弦。
可为什麽她偏偏是众所皆知骄蛮跋扈的宁忻格格?她一箩筐的刻薄行径以及和暄朗之间的退亲风波,更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使得他对娶她一事倍感羞辱。
思及此,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沉的光芒,嘴角也阴鸷地抿紧。
几乎是粗鲁的,他恶意地扯开宁忻身上的被子,大掌攫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搓揉起来,彷佛执意要弄疼她、唤醒她,因而动作极尽粗野。
宁忻吃痛,缓缓地由睡梦中苏醒过来,微睁开眼,便对上祁云那双阴幽沉冷的黑眸,也发现他的一双大手正捏挤着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禁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身,「别这样……」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和昨夜温柔的他截然不同,彷佛有场风暴正在他体内酝酿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令她害怕得想逃离他远一点儿。
「别哪样?」祁云残冷地低笑,明知故问,并压住她的娇躯,牢牢地将她困在身下,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别……别再来了!」宁忻羞怯又颤抖地别开脸,不敢望向他森冷阴邪得骇人的眸子。
他挑了挑眉,邪肆地笑谵道:「你已经是我的人,我想要便要,你只有遵从的份,没有拒绝的权利。」虽然嘴边笑着,但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语毕,他一手滑至她柔嫩的腿间,撩弄着她的私密之处,以刻意弄痛她的力道挑捻。
「啊……别……痛!」她紧拧着眉头喊痛,无助地摇着头。
祁云只是冷笑一声,非但不住手,还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取乐,昨夜的温柔一次就够了,她不值得蒙受他珍宠的对待。
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红潮,他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手指的动作也骤然加快,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啊……」宁忻觉得全身又热又痛,就快喘不过气来。
「待会儿就不痛了。」他嗄声地道,双眸惊猛地盯着她的反应,黯黑的眼底蓄着蒸腾的慾火。
「不……」她仍然感到痛楚,隐隐察觉出他是故意要折磨她,使她痛苦的,相对於此刻的残忍,他昨晚的温柔显得更加弥足珍贵,令她难以忘怀。
祁云刻意忽视她昨夜才从生涩的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然柔嫩,然而他慾火狂燃,一心只想再得到她。
他不能控制的激狂让宁忻难以承受,双手不禁紧揪住身下的被褥。
突地,祁云低喝一声,一手握住她颤动的丰盈,另一手扶着她纤柳般的腰肢,猛地一挺,强悍地顶入她温暖的深处。
「唔……」宁忻闷哼一声,随即痛苦地咬住下唇,期待这折磨人的律动尽快结束。
他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而放肆,不断地冲击着她、占有着她,彷佛永不停歇似的,毫无节制的一再索求,将彼此带入令人晕眩的汹涌情潮中……
*****
欢爱过後,天色已亮,皇宫内逐渐有了声响。
祁云掀开半覆着两人身上的被子,大刺剌地光裸着身子下床。
宁忻惊呼一声,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抢过被子遮住自己满布吻痕的赤裸身躯,双颊迅速涌现一抹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