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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 page 4 作者:易淳

  当素白抹胸被解下时,她已无力再用眼神或言词与他针锋相对,只求一切尽快结束。

  "别不甘愿了,为师的抱你,也是为你好。"一眼看穿她,向总暂时停下动作,环着双臂俯视她。

  白他一眼,司徒青不署一辞。

  真是鬼话连篇。

  "你身中阴毒,十多年来都拔除不去,逢冬降雪总受着非凡痛苦,怎么?不想医好吗?"他含笑逗弄她,大掌邪气地揉抚上她敏感的蓓蕾,轻缓地在其上画着圆圈。

  不语,深怕一开口便忍不住溢出呻吟。

  邪气一弯唇,他俯身靠近她,柔语道:"要医好并不难,常接触纯阳之物便成……例如我。"

  "嗯……"细碎的呻吟再忍不住,悄悄自她优美的唇角流泄出。

  听见她不假修饰的反应,向总扬出笑,抬头望她。"怎么?看来你颇给为师的面子,小青儿。"

  芙颊蓦地涨红,那揉和了自责、羞耻及无可忽视的快感。

  别首不愿再同他对望,眼底滚着泪水。"求求你,别折磨人,尽快完事。"

  "这可难了,我一向是个温吞的人。"她的泣求让他冷眸中染上凶残,语气仍是不变的柔。

  她急促地喘起气,怨恨不已的瞪视他,却不知一起一伏的酥胸,正诱惑着人。

  向总当然不会放过侵犯她无瑕身子的任何机会,特别带有引诱"意图"的机会。

  再次时轻时重地吸吮着,一边伸手将她身上仅存的裤子拉去。

  "这叫做木头娃娃?"轻笑道。

  咬紧下唇,她的双眸空洞地望着低矮的屋顶,面无表情。

  "啊……"尖细的呻吟自司徒青喉中泄出,神情很是痛苦。

  "你一定很不甘心是吗?是否想告诉我,如果你四肢能动的话,我就无法得逞?"低沉的声音异常蛊惑人。

  不答,明眸带着情欲,却遮不住浓烈恨意,牢牢地盯住向总腥红双瞳。

  低声笑了会儿,他突兀地垂首吻住她嫩如花瓣的唇,同时一颗药丸也滑进她口中,在惊愕中她将药丸吞了下去。

  "解药,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动。"坐直身子,他动手脱去身上的衣物,平缓的语词像道冰冷山泉,在司徒青背颈上留下一股刺骨寒意。

  望着他上身肌肤渐渐露出,她厌恶地别开首……咦!她吃惊地发觉自己能动了。

  大喜过望,她头一个动作便是自一边捉过被褪下的衣物,要遮住裸露的玉体。

  但向总的动作更快过她,一把收住她双手固定在头上,壮硕的身子也迅速挤进她双腿间。

  "滚开!"怒斥,双颊正为目睹他昂然的欲望而涨红。

  尽管身体因中毒而产生的麻痹已消失,她依旧动弹不得。她深深体会到,向总的力气大过她太多了!她几乎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永远只是只待宰的羔羊。

  "事实摆在眼前,我的乖青儿,你与为师的还差得太远。"柔声细语地讽道,俊颜上有残忍的快意。

  "啊--"惨叫,疼痛笼罩着司徒青。

  "她白洁额上布满了细密汗珠,纤细的身子弓起痛苦的弧度,樱唇略启,星眸半合,别有种艳风情。

  全然不理会她的痛苦,向总只想好好发泄自己满涨的情欲。

  言语不需存在。

  ???

  醒来时,司徒青发觉自己正躺在幼时睡过极长时间的床上,衣物均被穿戴妥贴,连垂在背上的麻花辫也已扎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下体仍鲜明的疼,及叫嚣中的骨头,在在告诉,被向总侵犯,并非一场梦。

  她呆怔地坐起身,无神地盯着不知名的远方神游。

  "向总……向总……向总……"唇瓣中吐出梦呓般的低语,茫然的神色渐渐罩上越加浓厚的恨意,小手缓缓紧收成拳……

  "向总!"蓦地,她仰首尖吼,一拳打毁半个炕床,石屑四散。

  刹间,她化身为人形风暴,狂乱地打屋内每一项摆设。床帐化成飞雪在半空中无力地飞扬,木制桌椅或被劈为两半或碎成大小各异的木块、竹制柜子更复了原始形态……

  "当!"一声轻脆巨响为她疯狂的破坏行为画上句点。

  碎落一地的瓷花瓶,其中一块碎片上明显染有些许血迹,接着一滴滴腥红体液落上暗黑石地上、雪白瓷片上,如朵朵红花……

  司徒青面无表情地将受伤的手举至眼前,平静得像那只手根本不属于她,一点痛觉也没有般。

  鲜血蜿蜒地顺着纤臂优美细致的线条迅速往下滑去,在肘弯处凑成一颗颗血珠,缓缓往下落……

  将手臂微举高伸出粉舌,螓首侧下去,凑上肘弯凝聚的血珠、轻轻往上舔去,直到伤口处……

  铁锈味浓厚地充塞在口中,她不自觉想到向总那个充满血腥味的猛野亲吻。

  突然,她使劲在伤口上一咬,大眼燃烧着两簇合色火焰。

  重重地喘着气,努力将过度激动的情绪抚平,她才自腰上掏出针线,开始缝起伤口。

  其实那道伤口并非深刻必须缝的地步,只要涂上一层薄薄的药,包扎个三四日便会痊愈的。之所以缝上一条长蜈蚣,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记得今日的耻辱。

  剪去线头,她怔怔地望着丑恶的伤口又发起呆来。

  "向总,我不会让你死痛快!"恢复如常的柔软语调,她坚定地对自立了誓言。

  拿过躺在一片疮痍中的披肩,顺风张开,圈上头颈只露一双冰冷两丸玄冰的明眸。

  走出房门,眼尾扫到一抹牵马缓行的健影,她凝视望去,见到的是无名含笑愉悦的面孔。

  温柔地拍抚着马儿颈侧,无名立体粗犷的五官线条是难得放松的。

  将马牵进马厩中,用猪鬃刷替儿顺一身黑亮的毛,他轻轻哼着歌。无法开口说话的他,只有向总知道他会在极端快乐时才会发出这唯一且难得的声音。

  突然,他感到身后的股寒彻心骨的寒意,不禁大吃一惊,迅速转过身望去,这一下更是着实吓了一大跳。

  是司徒青!

  她一张芙蓉似娇俏的面孔阴冷得叫人心生畏惧,却掩不去一股特殊的风韵。那是之前的她所没有的。

  无名之所以会受到惊吓,固然与她更盛以往的冷凝气质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的武功远高于司徒青,没道理连她何时欺身都没发觉才是。

  "吓着你了?"低柔问道,双眸牢牢盯住无名的眸,不容人闪避。

  又是一惊,或许她并未察觉,但那眼神竟与向总像足了十成,无名先征了怔,才赶忙点了下头。

  "很抱歉,我只想知道向总在何处?"

  蹙眉,无名缓缓摇摇头,好心情在瞬间破坏殆尽。

  "我原想将这个地方一把火烧干净的,若非念着你,我不会只想知道他在何处。"平缓无起伏的话语不是个威胁,而是陈述一件事实。

  慌张地比着手势,劝她三思而后行,无名不明白,为何司徒青会突然间一改昔往的忍耐等待时机,改而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

  螓首朝左右摆动了下,她细声细气道:"我就是想太多了,才会造成今日的悔恨。不怕你嘲笑,向总他污了我的身子……无名,我绝不再忍。"

  晴天霹雳!无名的三魂七魄似在一瞬间被抽走,不可置信地呆望她。

  他一直明白,司徒青总有一天会成为向总的人,无论她愿或不愿,却没料到在乍然听到消息时,自己仍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不明白他所受的震惊,她自顾自又道:"无名,我知道你对他的忠诚,但人不该愚忠。"

  仍是蹙眉,他深深垂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

  "对于贞节我看得没汉人女子重,她们受侵犯后会选择了结自己。我并不,因该死的是男人。无名,我只想去讨一个公道。"改为动之以情,冷硬的脸部曲线渐为柔和,她说什么也要探出向总的所在。

  并不为她所惑,他比道:你主要是为复昔往之仇。

  "就算是,我有错吗?"并不否认,她苟活世上本来就为报杀母之仇。

  过度理直气壮的口吻让无名瑟缩了下,但仍不退让地摇头,说什么也不愿露点口风。

  "若你不肯告诉我,那我也有自己的作法。"细眉揪得死紧,她咬牙道,身便欲离去。

  就烧吧!把向总的老巢烧个一干二净,略泄心头之恨也成!就不信到时向总不会气得跳出来找她!

  或是看出她的意图,无名急忙闪身挡住她去路,懊恼地搓着手,不知所措地瞅望她。

  这种情况维持了好一会儿,司徒青好耐性地等待无名下一步举动,没开口催促半声,他才好不容易、勉勉强强比道:

  主人在市集,你找不着的。

  "那也难讲。"丢下话,她立即绕过他,急急地走了出去。

  见她身影急促远去,无名暗叹口气,跟了上前。

  第四章

  置身于吵嚷市集中,空气里飘荡着干草味、羊骚味、奶酪的甜味及京城中所没有的淳朴人们身上混和各种气味的体味。

  夹着沙砾的风没有半丝水气,是燥热的,吹起人们的衣角。

  司徒青深吸口气,熟悉的气味其实并不好闻,却奇妙地令她感到安心。

  走在人群中,并不若在京城中的闪躲,她并不介意与这边疆纯朴的人民碰触。

  解下披肩,她像个寻常的回族姑娘,悠游漫步在市集里,但一双冷眸却如鹰般犀俐地在每个人的面孔上一一停驻。她不怀疑自己能找着向总,但仍得小心翼翼。他是个易容高手,若存心躲藏,隐匿身分时,当今世上大概无人能识破他。

  在市集中绕了一圈,她的眼索定住一个卖羊毛染料的。他是个年六十的老头儿,脸皱得像梅子儿,刻画着无尽的风霜。身子佝凄,像背负了几千年的苦痛,驼得似要折断。

  司徒青目光灼灼地盯在老头儿身上,纤细身影俏生生地倚在一面土墙上,有若初绽芙蓉,惹人怜惜,然而她流泄出恨意的眸光,却令人生寒,望而生怯。

  应是注意到了放在自身上的强烈恨意,老头儿畏畏怯怯地抬头望去,与她恰巧四目交接。

  这一望,老头儿惊惧地收回目光,身子抖若秋风落叶。"阿拉占我,阿拉占我,那个姑娘的目光真吓人呀!"喃喃低语,他被吓得不轻。

  或是因此,老头儿动手收拾东西,将一大袋有两个他的大小包袱负在背上,摇摇摆摆地走了。

  见他离去,司徒青微蹙细眉,跟了上去。

  直走到一条没有人烟的小巷中,她轻缓出声唤:"师父。"

  小老头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满脸疑惑。"姑娘,您……您叫我吗?"

  "向总,你可以骗得了任何人,但骗不了我的。"往前走了数步,缩短两人间的距离,她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流。

  沉默地望着她半晌,老头儿咧嘴嘿嘿笑道:"姑娘说笑了,老头子会想骗谁呢?生意人最重要的是老实,您就别再在和老头子说笑了。"

  不再同他多说,司徒青迈上一步,动手就要抓他面皮,迅速得几要看不出她何时出了手。

  哪知那老头的动作更快过她,灰影一间竟已向后移了小步开外,笑嘻嘻地迎视她。

  "告诉我乖乖青儿,你怎么认出为师的来?"苍老粗嘎的声音竟变得低柔悦耳。老头仍曲着身、皱着老脸,但唇边的笑颇为邪怪。

  "你以为,普天之下有谁能同你一般,有双凶兽的眸?就连庆王爷娄宇衡也没有你的戾气。"

  一撇唇,他颇为懊恼似地叹口气,突然挺起背,几声骨骼的移位声刺耳,矮小老头竟有个高大健壮的身躯。抬手又揭去梅干似的面孔,一张英俊迷人的脸庞乍现--除了那双黑眸不同于向总的红肿外,皆无差异。

  "我倒没料到你真能认出我,好吧!我认输。"肩轻耸,他笑得无害又有些无奈。"你打算如何?杀了我吗?为了你母亲或你自己?"又道,语气带讽。

  "住口!"怒气被他成功得撩拨起,司徒青跃至他面前,伸手便是一掌。

  "唷!乖青儿,你的冷静哪儿去了?真令为师的惊讶啊!"随手扣住她皓腕,笑谈间,向总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往墙上一甩。

  声响轰然,士墙剥落的土块扬起一片暗黄尘沙,呛得司徒青直咳,又因强烈的撞击,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后脑传来刺骨疼痛,几要令她昏厥。

  用力眨着眼,意图使空白散乱的神志清醒,唇上却突兀地贴上一片温湿……

  趁她神志昏沉之际,向总狂霸地吻住她,又吸又咬肆虐花般娇嫩的唇瓣,直到她几要吐光胸腔中残存的空气,他才终于放开了她,改以舌描绘她肿胀殷红的粉唇。

  "你要怎么杀我?用你白莲般的身体吗?为师还真无福消受。"轻讽地笑着。

  "下流!"斥骂,芙颊染上火焰般的徘红。

  "下流?可爱的青儿,你这纯真的小脑袋或许还不清楚何为下流,为师的就教教你好了。"讲得像多委屈了他。

  又羞又气,司徒青啐了口唾沫到他脸上,不驯地狠瞪笑颜僵硬的向总。

  "青儿!做人要放聪明些。"冷冷道完,嗤地去了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肌及素胸的边。

  紧咬下唇,她闪着眼,浓怒的睫毛不停颤动,眼角似有泪光隐隐闪烁。

  呼吸猛地一窒,向总双手收成拳,使劲抵在墙上,陷入墙中而不觉,贪恋地凝视她楚楚可怜的面孔。

  时间像凝滞住般,她绝望又不甘地等待他的侵犯,他着迷又不解地撷取她的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青试探性地睁开眼,她不了解为何向总迟迟没有动她。

  俊颜神情严肃又隐隐然带些……温柔,正专注地凝望她,瞬也不瞬一下。

  眨了眨眼,略显迷惑地回视他,美丽澄澈的眸中,头一次不带恨意,反倒浮现股茫然不解,及更深的防备。

  忽然间,铁臂以凶猛的气势揽上她纤腰,以绝对的力道将她纳进胸怀,狂猛地吻住她,像要宣示。

  在他热情中显得粗暴的吻中,她全身力气像被抽走,虚软得倒进他温厚胸怀中。

  老天!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向总这个吻异于其他,是带有浓烈到如燎原大火的感情,而非只有单纯的掠夺。

  终于,他放开了她,粗喘着望着她的芙蓉面颜,眷恋地抚摸着似能掐出水的粉颊。

  嫌厌地撇开头,躲去他情人般的抚触,伸手擦着红润肿胀的唇,欲拭去他留下的气味。

  "你很厌恶这一切是吗?"说不出为何,胸腹间有股酸味。

  "只要有关你,我全部都讨厌!"冷着声回应,她愉快地发觉他眼中藏不住的挫败。

  "你也是我的,忘了吗?"邪气地弯出浅笑,他反将一军。

  细眉猛力揪紧,恶狠狠地瞪他。

  "瞧瞧这些可爱的印记,更美丽不是?"长指轻轻抚过她雪白肌肤上的朵朵嫩红花朵。

  "啪!"一巴掌顺利掌上他黝黑面庞,她一双美目似要喷出火来,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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