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过!”容可简直不敢相信洛君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她真看不出姐姐喜欢他吗?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来!再说,那根本是一场误会!
“你说过。”一口咬定,他当然知道那是她不得已才说出口的话,不过他会当那就是她的真心的。
“骗人……”容双连退三大步,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妹妹喜欢这个苦力……呜……她不要这样啦!
“姐姐,我……”容可来不及说完的话被洛君伸掌捂住,随即听见他幸灾乐祸的声音。
“所以别打扰咱们夫妻恩爱,你快上街去玩吧!今晚别回来了。”
容双好哀怨的瞥去一眼,她不要妹妹被抢走,可是……“讨厌!”
一跺脚,她转身跑开,心情很差很差,她一定要狠狠玩一场,稍稍纾解郁闷的心情……讨厌的洛君!
见姐姐跑开,容可急忙想跟过去,却被洛君紧紧搂住,动都动不了一下,她气得大叫:“洛君!你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你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要同你好好培养感情吗?”他笑得好无辜,可恶的大头已经埋向客可胸口。
“不要乱来!”用力推开他无耻下流的脑袋,她严肃地问:“我问你,知不知道姐姐在喜欢你?”
“她?喜欢我?”剑眉一挑,唇边长挂着的微笑似乎有些诡异。
容双喜欢他?别逗了,她根本想将他大卸八块好喂狗,省得他来抢她亲爱的妹妹。
虽然如此,洛君忍不住想逗一逗容可,于是点了点头。“是,我很清楚,那又如何?”
闻言,容可娇躯微微一震,小脸突然惨白一片……原来洛君知道,这么说来,他是为了让姐姐吃醋才对她如此亲密……男人,为何总是这么不要脸!将女人当玩物一般,玩玩就丢……
“放开我!你们男人都是浑蛋!”不知为何,她好想哭。
“我不是浑蛋。”洛君蹙眉为自己辩解,此等莫须有的罪名他才不要担受呢!
“你是!明明知道姐姐喜欢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她没有一点可以比得上姐姐,没有姐姐的娇柔美丽、没有姐姐可人的性子,更不懂得撒娇……所以大家都喜欢姐姐呀!谁会喜欢她!
“她喜欢我又如何?我又不喜欢她。”
有些明白容可的心结,好歹共同生活了一段日子,他知道她对容双一种又爱又恨的情绪,总认为所有的人都该喜欢容双,包括他!
得了,容双或许美丽,但他看过的美丽女子何其多,容双根本连边都沾不上,他要是喜欢美女的话,早八百年前就乖乖娶了詹王府四格格,干啥逃婚啊!
“谁知道你!放手!”用力挣开洛君的怀抱,她才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这回洛君倒很合作的放手,有此事是急不得的,他可不希望容可被吓跑,这就太不值得了。
第六章
“心爱的可儿!别气了!我不是存心的……就饶了我!好不好?”边拧着湿淋淋的衣物,洛君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哀求谅解。
他……其实也算是存心的啦!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从小在河边长大、当了八年渡船女的容可泳技当然十分精湛,且对河中环境也相当熟悉、了解……所以他才会栽跟斗嘛!
本想说拖她下水后就能趁人之危的上下其手一番,可最后不但豆腐没吃成,他还差点成为水中一缕无辜可怜的冤魂……坏事果然不能做,要做之前,非得有全盘完整的计划才成。
“你给我滚!滚远一点!”容可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她真的觉得适才该狠心点,就让这浑蛋被漩涡卷入河底算了,干啥还花费功夫力气救他?
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该死到这种地步的他还是古今第一人!竟想拖她下水乱来,还说什么“鸳鸯戏水”?!戏个头!
光天化日下,又身在野外,他就这么想乱来?好歹也该锁起房门来在做……不不不!
容可立即涨红一张俏脸,老天!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就算锁起房门,他们也不该“做”啥啊!
小手连连拍打粉颊想打散羞赧的热气……喔!她一定是跟洛君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相处太久,才会冒出这么些诡异古怪的下流想法!
“可儿……我好冷。”吸吸鼻子,洛君装出浓重的鼻音,想打动容可。
“冷死你吧!”气愤的又怒吼一声,她才不相信他呢!现下正值仲夏时候,入了夜也仍是燥热的很,会冷才有鬼!
“啊——你这狠心的冤家!”用求的不成,他干脆唱起来,自娱娱人,多好!
但佳人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听他鸡猫子鬼叫,门“呀!”的一声打开,砸出一个木盆,又“碰!”的关上。
躲过暗器袭击,洛君觉得是该自力救济的时候了,他虽不介意落汤鸡般坐在门外吹风,可他也不想因此得到风寒、伤风,更不愿意放弃窥视佳人玉体的机会。再说,他水中偷袭既已失败,那现在就非成功不可了!一上了陆,他还怕谁呢?
仰头望望木板与茅草组成的屋顶,他愉快地笑了笑,一提气跃了上去,如同轻风一般不带任何声音。
拿开一小束茅草露出个能探进半张脸的洞,他颀长身躯立即平贴在屋顶上,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只着单衣的纤白窈窕身影。
湿透的单衣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服帖在容可娇小身躯上,单薄衣料已呈现半透明状态,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枝、修长玉腿,甚至连女性神秘都隐约显现在他眼底。
呼吸有些乱了,他握紧双拳克制自己别太冲动……还该再忍忍……他是没打算抱个湿淋淋的美人,那大杀风景,好歹该等她湿衣物褪尽。
此时细白小手伸向腰间要去解开系带,动作突然停顿来了,洛君心下警觉……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奇怪……外头那浑蛋怎么突然没声音了……”黛眉轻蹙,老觉得有些不对。
就短短几日来的相处,容可很清楚洛君不是那种安静的下来的人,总吵得她巴不得撕掉那张嘴,好图个清静,这会儿怎会这么久听不见他的声音?莫非他又在搞鬼?
越想越有可能,她忍着身上的濡湿不快,披上之前脱下的湿衣服,悄悄走到门边.拉开道小缝偷偷往外张望。
门外,洛君已经将外衣脱去,正要将水拧干,单衣下半裸的躯体精壮结实,胸腹、手臂及被上的肌肉明显却不突出,动作中所闪释出的阳刚及力道看得人不由心驰神迷。
“嗯……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吧!”轻声咕哝,她小脸染上红晕,觉得自己占到大便宜,见着颇赏心悦目的东西。
缩缩肩,她得意的笑了,继续窝在门边,打算瞧瞧他会不会将衣裳全脱去,那肯定会更好看。
正被人用眼睛大吃豆腐的洛君忍不住扬起笑——这可真有趣,原本是他在做这窥视人换衣服的勾当,这会儿到全反过来了,他都不知道容可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不但敢偷看男人,还打算看光光呢!
一开始,他只是想证实自个儿的“清白”,才抢在她开门前从屋顶上下来,随便找件事做做,可没想到收益竟超出他所料……现下这景况是否表示他可以使美男计?
那好吧!他一把脱去上身仅存的衣物,让黝黑的身躯袒露在火红夕阳下,平日玩世不恭的浪荡气息突然消失,透出另一种妖邪诡魅的气息,使他如同一尊邪神似的,在夕阳下魅惑人心。
深喘一口气,容可猛地缩到门后,心跳乱得无法控制,隐含一丝不安……她觉得自己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跌坐在门板后,她怔怔发着呆不懂究竟发生什么事,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古古怪怪的,不过就是看到打赤膊的男人嘛!为何她却像看到了另一种东西?
“哈啾!”打个大喷嚏,她抖抖身体,这才想到自个儿还穿着湿衣服再不换下来肯定得风寒。
“真是,如果我得风寒都是你的错!”想到洛君,容可忍不住叨叨絮絮埋怨。
自从他来了以后,她的日子没有一天过得顺利!
脱下单衣,她胸前赫然有一圈白布缠绕,自锁骨下方直绑到上腹部,让前胸平坦如男子一般。
“真糟糕……连这玩意儿都湿了……其余的全拿去洗了,怎么办?”容可懊恼地盯着胸前所捆的白布,小脸全皱成一团。
自从胸前开始长大之后,她为了养家工作,就开使用布将胸部缠绑起来,以免被不怀好意的客人占便宜,也避免行动不方便,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一天不捆裹胸的布,她还觉得浑身不自在。
更别说现在她身边还有个不怀好意、成天偷吃她豆腐的登徒子,要是没有裹胸布的遮掩,谁知道他会不会立即兽性大发吃了她?
话虽如此,衣裳湿了还是得换下,否则多不舒服,还有可能伤风……
左思右想没有解决的办法,容可还是伸手解下胸前白布,一对滑腻如羊脂玉般丰盈随即蹦出来,两朵嫣红绯樱因为冰冷河水及空气的关系,已经楚楚可怜的绽放,相当诱惑人。
半湿的发上还有水珠自发梢滴落,落在白皙胸脯上,又顺着优美曲线向下滑,最后滴在地上……
“该死的!”粗重的喘息声,伴随嘶哑的男声突然自她身后传来,吓得她手上抓着的干布掉落在地。
连忙回过身去,不期然看到的是现在应该在外头整理仪容的洛君,他何时进来的?又是打哪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上身同她一般是赤裸的,下身是条深色长裤,半湿的黏贴在他健壮双腿上,这种模样异常邪魅、惑人,让她呼吸益加急促起来,忘了该责问他擅自闯入屋内的理由,也忘了自个儿现下也只穿了件亵裤而已。
“我还一直以为你当真是‘胸无长物’……”他粗喘着,黑眸晶亮异常的锁在她急速起伏的丰腴上,几乎被眼前的美景迷去三魂七魄。
老天!他真是大错特错!容可不但“有长胸”,而且还不小,假如两人头一次见面就见识到她的“伟大”,他是绝对不会认为她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的!
看来今日蓄意抓她落水,果然是个绝妙的主意。
“我有,只是……只是……”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向来大胆的容可现在没有勇气叫洛君滚开,连四肢也僵硬的动弹不得,无法遮掩住展露在他放肆目光下的美好。
深沉的瞅她一眼,他突然俯首吮去凝聚在她身上的水珠,立即引起她不可抑止的颤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
“你太过分了……”娇嫩的声音在急促呼吸下听来如同呻吟,她涨红小脸,羞耻得连眼眶也是一片红,眼泪在里边滚来滚去,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虽然知道男女之事,然而,实际上仍是天真单纯的,无法接受这般亲密的举动,心中本能产生排斥及厌恶。
“我过分吗?”洛君微微扬起薄唇,伸舌舔去另一滴水珠。
“你……过分!太过分了!”眼泪终于滚下,和着发上滴落的水珠滑向已被轻薄的地方,再次被他吮去。
“我忍很久了,你该赔偿我才是。”撇撇唇,他说得理直气壮,早八百年前他就打算将她吃吞入腹,又不是没事前说过,他一点也不认为自个儿有做错啥。
“你不要碰我!浑蛋!”呜呜咽咽的哭骂道,她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都只是想得到一夜风流快活的风流鬼!
“我偏要碰,你不能说不。”洛君剑眉微挑,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我就偏不要!不要!不要!”容可动手推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不会亏待你,你不信我吗?”感到有些气闷,洛君这二十来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的经验,因此容可一开始厌恶他的态度令他感到有趣,可现在就很不满意了。
他很清楚自个儿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家世又傲人,加上皇上的偏宠,绝对是相公的绝佳人选,为何她却偏偏要拒绝?
“我娘说我亲爹爹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为什么要信?我娘的教训还不够血淋淋吗?”她就是不相信男人的誓言,不相信那些情啊爱的!
“我不是你爹!”忍不住开始磨牙,他的欲望已经胀得生疼,再不能说服她,就别怪他强来。
“你是男人!男人都是浑蛋!”她指控地咆哮,一句话诉尽她所有的不信任。
“该死的!”低吼一声,洛君决定不忍了,他从来就是个随性自我的男子,不会为了任何理由压下自个儿的欲望。
现在,他就是要让容可成为他的人!
在她惊讶的尖叫声中,他粗鲁的将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裤扯破,皎美纤白的女性胴体毫无遮蔽的展现在他眼前。
“你别乱来……”容可被他的粗暴吓坏了,双唇一片惨白,妙眸瞪得大大的,想知道他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黑眸邪恶的瞟她去一眼,他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别……求求你……”容可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哽咽哀求他放过自己。
“真的求我别?”剑眉一挑,洛君邪气的撇了下薄唇。
轻颤着点点头,她伸手想拉下他在身上作怪的大掌,怎知眼光才一闪,她的双手已经被制住,高高的被固定在床柱上,身躯没有一点空隙的挤压在床柱边。
“我偏要。”洛君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随即低声半哄道:“乖,将舌头伸出来。”
直觉摇头,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你怎么一点也不配合?”蹙了下眉埋怨,他只是想同她调一下情,免得到时真开始做“什么”的时候,她会被吓昏过去。
“我为何要配合?”瞪了他一眼,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时候当然誓死抵抗。
“你这样让我好扫兴……都软了。”哼了声,他抓过她颤抖的小手,按在火热的欲望上头,想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你……这这这……那个……我……”被吓得结结巴巴,她头一回知道男人的欲望这样坚硬巨大,这种东西如果真进到她体内……老天!她会痛死,会被撕裂成两半的!
“哪个?”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瞧她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他哪忍心继续逼迫她呀!真该死!
眨眨妙眸,容可被火烧到似的缩回手,改为遮挡在赤裸胸前。“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我是说,你会心甘情愿让我抱。”摇摇头不以为然的纠正道,这两者间差别可大了,他从不认为强迫人有何不对,只要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